这句话对于男性来说显然不是赞赏,尤其宋越祈的语调上扬,话语里满满的都是调侃和讽刺的意味。

会拿颜色来做攻击,也是因为他确实找不到其他的切入点了。

陆沉本人是无所谓的,这种程度还无法挑起他的怒火,但江月却黑了脸。

二话不说,伸腿就往宋越祈身上踹了一脚。

力度不轻,再加上宋越祈毫无防备,冷不防被这股力道踹得身子前倾,险些没从床边掉下去。

好在他反应快,及时稳住了身形。

哪儿敢生江月的气,他委屈巴巴地双手捧住那只形状漂亮的小脚,低头就在脚背上亲了一口。

“错了错了,月月别生气,我再也不说废话耽搁时间了。”

他只承认耽搁时间是自己的错,向江月道歉,却完全没有对陆沉的歉意。

江月又怎么会听不出来这里面的小心思,非不愿意让他蒙混过关,铁了心要给陆沉撑腰。

“粉的怎么了,我就喜欢粉的。”她淡淡道。

宋越祈的心脏像是被扎出了一个窟窿,脸色彻底垮了下来。

江月从未说过这样的话,教他难以分辨,受挫的同时暗戳戳在心里哀嚎:

【整形医院有关于变粉的项目吗?我现在去把这玩意儿变成粉的还来得及吗?】

有人失意就有人得意,来到江月身旁的陆沉轻笑出声,俯身在她额间吻了吻,用笃定的口吻说:

“我就知道,宝宝喜欢我这种粉的。”

低沉的嗓音里泄露出笑意,像是猫爪般在江月的心头挠了一下,她没出息地红了脸颊。

宋越祈的脸比她还红,被他们旁若无人的互动气的。偷鸡不成蚀把米,说的就是他先行挑起事端的行为。

自认没理,他只能用行动来泄愤,从床头柜上觊觎已久的盒子里取出一个套套,戴在胯间那根“不粉”的长枪上,提着枪大刀阔斧地走上属于自己的阵地。

最后还是偷偷摸摸地抬眼,想观察一下江月的表情。

可惜,陆沉已经俯身亲上去了,把身下的人遮得严严实实。

宋越祈的算盘落了空,什么都没看着还被当成狗一样,喂了一嘴的狗粮。

一时间,他竟分不清自己要求“先来”的选择是对是错。

决心要重新把江月的注意力抢回来,握着肉棒抵上两瓣蚌肉时不自觉就带上了力气,龟头的灼热比起阴唇的温度来,简直是烙铁一般的存在。

即便江月被吻得喘不过气来,也还是被烫得呜咽了一声。

宋越祈心中一喜,继而又用龟头对准细缝上方的肉芽,磨呀磨。

“唔……嗯……”江月克制不住地随着研磨的动作颤抖。

阴蒂上传来的烫热迅速在体内扩散,像是一簇剧烈燃烧的火苗,走到哪里烧到哪里。

花心深处兴奋地收缩着,淫水流得更欢了,争先恐后地从细窄的甬道里往外挤,又顺着股沟滑落在床单上。

没让她难耐太久,在某次研磨时龟头陡然沿着肉缝下滑,抵达洞口后宋越祈的腰身狠狠往下一沉。

噗呲

淫水浸润的穴口被尽数撑开,借着甬道的湿滑,肉棒猛扎到底,径直撞击在花心上。

酸麻的快感似烟花般,在江月的小腹间轰然炸开,她无意识地拱起腰身,却被宋越祈的双手掐住腰侧。

固定住她的身形后,少年腰腹间的肌肉连着紧实的臀部一同绷紧,对着甬道深处就是一通狂轰乱炸般的撞击。

肉棒在穴肉的紧咬中稍稍撤出体外,又深深埋入进去,过人的长度令每一下律动都游刃有余。

他撞得好深,像是要一直撞到灵魂深处,迫使江月接连不断地呜咽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