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还未涌上舌尖的话语。

这个吻热烈而极具侵略性,上来就蛮横地勾住她的舌往自己的嘴里送,像是沙漠里的旅人好不容易找到绿洲,急切而疯狂地攫取所有水源。

眼睛上的手没有挪开,但耳畔温热的呼吸还在,江月得以判断出亲吻自己的人是陆沉。

随即一只乳球也被捉住,分开的五指将柔软的乳肉压扁,像是对待玩具般毫不客气地搓揉抚弄。

掌间的纹理在娇嫩的乳尖上来回摩擦,促使其变得肿胀硬挺,快感从那个点朝四周晕散,江月的身子瞬间软了大半,缺氧的状态使她逐渐沦陷在这个吻里。

旁边的宋越祈俨然沦为了局外人。

他靠在江月的耳畔呼吸,他的手掌还捂在江月的眼睑上,能感受到小刷子似的睫毛在掌心里颤动。

他把江月的眼与陆沉隔绝开,却无法干涉两人交缠在一起的唇舌。

心头像是被挖出了一块小洞,空落落的,痛感不强烈却教人无法忽略。

他犹豫着,挣扎着,不知道自己此时应该做些什么,可视线不受控制地落在江月的胸前。

那对形状和色泽都好看到无可挑剔的乳,他原以为会是只属于自己的,现在其中一只却正被其他男人掌控在手中,肆意地揉捏成不同的形状。

嫉妒像是条蜿蜒爬行的毒蛇,趁着他内心空虚之际,从那个小洞里钻了进去,渐渐盘踞他整个心间。

影片里同步传来对话的声音,他抬眼看去,是那个丈夫的弟弟在说话,在回应他哥哥先前那句。

“就算是你先认识的她又怎样,是你对她不够好,惹她生气、失望,才给了我趁虚而入的机会。既然是你的过错,你又有什么资格独自占有她?”

戏里戏外,真真假假,难以分辨。

或许他们的对白内容只是为了塑造人设,为“性”增添情趣和刺激性,宋越祈却是在亲身经历着同样的心路历程。

杂乱无章的大脑里还没能理清头绪,身体下意识的反应却像是已经帮他做出了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