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滚……”

果然一到这种事情上,陆沉就跟变了个人一样。

她的骂声混在呻吟里,听起来娇滴滴的,毫无气势可言,自然也撼动不了身后的人分毫。

陆沉眼底似是有火焰翻滚,扬起一个意味不明的笑。

“宝宝真是越来越大胆了,以前都是唤我为‘爸爸’的。”

他缓缓道,勾着笑的嗓音里是毫不掩饰的揶揄,像是猫爪般在江月的心里挠啊挠。

回忆倏然勾起。

叫过吗?

好像是叫过的。

滚烫的脸颊像是要烧起来。

江月果断闭了嘴,除了情难自禁的叫唤,再也不多说一个字。

陆沉却不肯放过她,巴掌一个接一个地落下,配合着囊袋拍打在阴唇上的声音,交织成起落规律的乐曲。

清澈的水花飞溅在两人光裸的身体上,汇聚成两股溪流,流向下方的结合处。

陆沉望着眼前臀瓣上的巴掌印,大脑神经兴奋得跳动不已,腰身耸动得愈发狠厉。

就这样他还嫌刺激不够,抓揉乳肉的手改为掐捏那颗红通通的樱桃。

致命的快感奔腾在江月的身体里,没坚持多少下便哆嗦着泄了身。

陆沉却完全没有要放过她的迹象,还处在痉挛状态下的小穴就这么一次次被贯穿。

高潮过后的身体乏力瘫软,支撑在墙面上的双手一滑再滑,险些要往前一个趔趄,被陆沉的手臂及时捞了回来。

江月面上挂不住,赌气似的喘息着喊停:“我不要了,你出去。”

深埋在穴里的肉棒确实没动弹,出去嘛,当然是不可能的。

陆沉揽着她的腰,使她整个上半身都支了起来,后背严实地贴在自己的胸膛上。

他笑:“宝宝,好不耐操啊。”

江月咬牙,胜负欲又在鬼鬼作祟了,但她还尚存一丝理智,知道自己不该在这时候较真。

感受到身体里的东西硬度半分未减,连带着小腹都是胀胀的,她纳闷极了。

这才是陆沉的第二次,怎么就能坚持这么久呢?时间已经是翻倍的了。

脑海里乍然闪过一道亮光。

她抿了抿唇,挣扎过后冷声吩咐:“你把避孕套摘了。”

身后的人没说话,显而易见的错愕。

她像是找回了一点属于自己的场子,态度坚定起来,又重复了一遍。

都说避孕套会使快感减弱,况且陆沉现在用的这一款,是她亲自在药店里随意买的,并不是坊间流传的那种零距离超薄款式。

她断定,是避孕套的阻隔才让陆沉肆无忌惮地支撑了这么久。

不是嘲笑她吗?那就把避孕套摘了,检验一下真实水平。

陆沉几乎是秒懂了她的动机,即便有心证明自己,也还是冷静下来劝阻她,语重心长:

“戴套是对你最起码的尊重,宝宝。刚才在床上是我疏忽了,既然现在想起来了,就没有摘掉的道理。”

“怎么没有?”江月靠在他的怀里反问。

不等陆沉回答,她继续道:“我觉得不戴套更舒服,这还不够吗?”

她像是为了得到玩具而撒泼的小孩,说一不二的任性。

陆沉的眼神渐变柔软,脸上尽是纵容,耐心地和她讲道理:

“不戴套更舒服,可是宝宝会有怀孕的风险。我倒是求之不得,可是宝宝呢?准备好了吗?”

这些道理江月自然是懂的,但她那股执拗劲上来了,铁了心要按照自己的想法来。

“我是安全期,而且我相信你。”

语罢,她感到挤满在甬道里的那根东西又膨胀了几分,肉壁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