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赶紧把我的手松开,我要回学校了。”
知道榜一大哥是陆沉了,她不自觉就用上了命令的口吻。
刚开始的脸红心跳已经平息了不少,反正该看的不该看的,陆沉早就看过了。
最多是色情女主播这重身份被他知道,会觉得羞耻、难以面对。
可陆沉的种种反应都无比正常,江月那颗紧绷的心,无形中就慢慢松懈了下来。
她现在唯一的想法,就是立刻逃离这个尴尬的社死现场,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根据重逢后这段日子以来的相处模式,她认定陆沉会照做的,却忘记了被自己遗漏的,最关键的一点。
陆沉在隐瞒身份的情况下前来赴约,又怎么会轻易放她离开。
耳垂猝不及防地被人咬了一口,力度不重,牙齿的锋利感令江月条件反射般打了个哆嗦。
陆沉一本正经地提醒:“宝宝,是你主动邀请我来的。”
江月破罐子破摔,“是又怎么样,那时候我不知道是你,现在我反悔了。”
如果知道榜一大哥是陆沉,一直在视奸自己,她早就把夜涩APP卸载了,怎么可能还会邀请他约炮?
陆沉还在试图劝说:“可你不是想让宋越祈死心吗?和我做爱,他肯定会死心的,你就可以摆脱他了。”
他的嗓音微哑,像是被沙砾磨过,带着一股蛊惑人心的魔力,很容易让意志力不坚定的人动摇。
江月眸底微震,唇瓣紧抿成一条直线。
和宋越祈做爱无非是当时的情绪和氛围到达了那个点,她头脑一热,才把理智抛到了九霄云外。
未曾考虑到,即便是炮友的身份,也给宋越祈带来了鼓舞。
他和陆沉的竞争愈演愈烈,已经演变成会干扰正常生活的境地。
虽然现在后悔显然是于事无补,但总不能一错再错吧,如果和陆沉也睡了,岂不是和稀泥,越搅越混。
江月固守住本心,增大的音量不知是在纠正他还是在纠正自己:
“我要摆脱的人只有他吗?我要摆脱的是你和他!别闹了陆沉,我不会和你做爱的。”
“为什么?宝宝,他可以碰你,我却不可以吗?”
陆沉反问着,语气里听不出情绪,可通过他向下坠的音调,江月已经能从中得知,他生气了。
亲热时的高温完全褪去,墙壁的凉意透过布料传达至背脊,江月的呼吸重了些,脑子里高速转动。
表面上看,陆沉是个很少有情绪起伏的人,但这不意味着他脾气好,他只是让这些情绪沉寂在了心底而已。
江月比谁都清楚他骨子里的执拗与疯狂,否则也干不出割腕的事。
这种人一旦动怒,便会变得和平时判若两人,一发不可收拾。
她试图安抚情绪,“这种比较是没有意义的,我和他只是炮友关系而已,并且我现在……”打算终止这种关系。
话说了一半,再次被陆沉打断。
“为什么要找他做炮友,找我不行吗?宝宝,他的技术能有我好吗?”
他用最平静的口吻说着违背伦理的话,仿佛是在问今天的天气怎么样。嗓音里再也不见一丝笑意,吐出的气息都凝结成了冰。
江月再次尝到了后悔的滋味,后悔把榜一大哥约出来,后悔对宋越祈一再纵容,后悔开直播……
糟心事都堆到了一起,才导致了如今的局面。她是深陷在泥潭里的人,怎么都爬不出来。
她不敢对技术比较的话题发表言论,只能避重就轻地回答:
“我已经打算终止和他的炮友关系了,但同样也没有和你成为这种关系的意愿,陆沉你冷静一点,先把我放开,我们好好说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