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啊!”上方传来江月的吃痛叫声,听在他的耳边却不真切,反倒是破开肉穴的细微声响震响在他的心间。
借着滑腻的淫液,肉棒终于挤进了那个小孔里。
不过只是进入了半个龟头而已,娇嫩的穴口就已经被破撑开到微微泛白的程度,勉强又可怜,却能激发起人心底最原始的欲望。
穴里的滋味比宋越祈想象中的还要美妙。
极致的紧窄,勒到有些发疼,好在有充沛的水液包裹着,减缓了疼痛。
软嫩的穴肉又湿又烫,紧咬在龟头上翕动吮吸,那种快慰是宋越祈这辈子都没有体验过的。
只是插进去半个头都爽成这样,他迫不及待想要更加深入,把自己的整根都送进去才好。
但顾及江月正忍受着的疼痛,他将这种自私的欲念强行压制下,伸手去揉那蜜豆形状似的阴蒂。
酥酥麻麻的快感像是一簇簇微小的电流,从被揉动的阴蒂上生起,一波一波地传递进江月的脑海里。
痛苦的喘息渐渐变成了哼唧的鼻音,注意力被快感分散开来,紧绷到极点的身体也慢慢放松下来。
殊不知宋越祈等待的就是这个时候。
在阴蒂堆砌的快感即将到达顶峰的那一刻,挤满洞口的硬物倏然朝着甬道深处顶去。
“哼啊……”江月的呻吟声陡然高昂。
阴蒂下方的尿孔打开,大量透明的液体喷了出来。与此同时,甬道前半段里的那层薄膜也被坚硬的性器一举破开。
阴蒂高潮和破处竟是同时来临的。
彻底占有了心上人,宋越祈还没来得及喜悦,也没来得及细细体会穴里的紧致与温润,就被甬道突如其来的疯狂收缩狠狠绞住。
尾椎骨一麻,他死死咬住后槽牙,才把松懈的精关勉强守住。
穴里实在是太紧了,尺寸与他的巨物极为不符,如若不是肉棒足够坚硬,他甚至觉得会被甬道的收缩而被挤压变形。
高潮的余韵还没过去,柔软而富有弹性的穴肉把棒身紧紧地包裹着,到处都像是长满了小嘴,密密麻麻地吸吮在棒身上,舒服到他克制不住嗓间的低喘。
事实上,他的性器并没有能完全塞进去。
被撑到最大的穴口外,仍然有一小截深红色的棒身裸露在外面,被水液涂得油光锃亮。
包括他三角地带的耻毛上也粘满了星星点点的水渍,分不清是淫水,又或者是方才江月失禁时喷出的尿液。
急促的喘息间,他感到有股热流在甬道里涌动着,而后顺延着他的棒身缓缓地流了出来。
是处子之血。
那抹蜿蜒的鲜红色极为抢眼,即便光线并不充足,也能让宋越祈看得清清楚楚。
他不自觉抿了抿唇瓣,眼里的欲望被一缕坚毅的光亮而取代。
心头升腾起的,不仅是占有所爱之人的欢愉和荣耀,更多的是沉甸甸的责任感。
目睹完神圣的破处仪式,见江月颤动得也不那么厉害了,他这才换了姿势。
肉棒纹丝不动地卡在小穴里,他的上半身确实覆在了江月的上方。
满眼爱怜地吻了吻江月眉心的褶皱,他的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还是很疼吗月月?对不起,弄疼你了,我轻一点好不好?”
轻如羽毛的吻一个接一个地落下,从眉心到鼻尖,到双颊,再到唇瓣。
每一个都牵动着痒意,令江月的心湖里泛起一圈又一圈的涟漪。
被撕裂的痛感总算是减轻了些,那种被完全填满的快感后知后觉地袭了上来。
她缓缓睁开眼,对视上那双琥珀色,像是沁了蜜一般的眼睛,仿佛置身于蜜泉之中,丝丝缕缕的甜蜜涌上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