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的课程本就紧凑,晚上又经历了接二连三的突发事件,身心交瘁,是以她睡得比以往都更为深沉。

一个人躺在大床上,身上盖着薄被,呼吸均匀而绵长。

黑暗里,卧室的房门忽而被人从外面轻轻推开。

这个推门的动作极慢,没有发出一丝声音。

一道高大的人影,畏缩着脑袋,蹑手蹑脚地走了进来,还不忘把门再轻轻关上。

卧室里一片漆黑,遮光帘的作用下可以说是伸手不见五指,一点光亮都看不见。

可这人却似乎对卧室的每一处布局都极为熟悉,巧妙地避开了所有障碍物,一步一步地朝床头靠近。

熟睡中的江月对着一切毫不知情,眉目舒展着,完全没有感受到危险的来临。

柔软的床边蓦然塌陷下去一块儿,是那道黑影爬上了床。

他先是摸索到被褥的一角,将其缓缓掀开,而后身子一侧,滚了进去。

炙热的双臂,一条从江月后脖颈与床面的缝隙中穿插过去,一条则是揽住了她的纤腰。

睡梦中的她发出了一声无意识的低吟,却依旧没有醒过来,而是配合着来人的动作,整个身体顺应着朝怀抱深处缩了过去。

被起伏绵软的胸脯贴上的那一瞬间,宋越祈的喉间倏然溢出闷哼,下身某处更是一秒起立,像是见到长官的士兵,条件反射地行军礼。

心底最柔软的地方轰然塌陷,他的嘴角克制不住地上扬,胸腔里充盈又酸胀,甜蜜的滋味覆盖上那些酸楚。

本来是打算合上眼乖乖睡觉的,可无论是鼻尖萦绕的,早已刻在骨子里的熟悉馨香味儿,亦或是少女柔软的不像话的身子骨,都让他难以定下心神来。

什么叫“小别胜新婚”,在这个夜晚,宋越祈总算是切身体会到了。

分居两地时的那些因思念而埋下的情种,原来一刻都不曾离开过,而是蛰伏在身体里,只等待再次相遇,便会抽芽生长出无数的情丝来,将相拥的两人严丝合缝地捆绑在一块儿。

他忍不住想要做些别的、更深入的。

江月腰肢上的那只手开始动了。

先是缓缓往前探,摸上平坦的腹部,在软肉上打着转儿地摩挲了几下。

接着慢慢上滑,滑过肋骨,在触碰到高峰边缘的曲线时微微顿了一秒,而后手掌心坚定地拢了上去。

江月睡觉时是不穿胸罩的。

隔着薄薄的棉质睡裙布料,他覆上了一团乳球。

细长的五指贴合在曲线上,与手掌一同向中间缩紧,在软肉凹陷得不能再凹陷的时候骤然松开,软肉也随之反弹回原状,像是富有弹性的果冻。

怀里的人忽地发出了细微的嘤咛声,他连忙停下了动作,屏吸等待着对方的反应。

然而那声嘤咛似乎只是个意外,后续只听见了平稳的呼吸声,再无其他。

宋越祈悄悄舒出一口气,膨胀的色心促使他的手又开始了抓捏的动作。

周而复始,没动作几下,点缀在中央的那颗果实遍渐渐熟透了。愈来愈鼓,愈来愈硬,教他想不发现都难。

喉间发紧,他伸平五指,只用掌心的那块儿肉,对着硬挺的果实来回摩擦。

没过一会儿,掌心里就多出了一颗樱桃。

他想,是时候该品尝一下了。

第0184章184.什么东西在吸她(春梦)

江月做了个梦。

梦里她独自躺在木筏上,漂浮在平静无波的江水上,白云苍狗与她平行而动,悠哉悠哉。

可不知为何,木筏旁平白无故打起了浪,浪花高高溅起,精准无误地落在她的胸脯,打湿胸前的布料。

她忙不迭要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