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不是已经死了。”

“告诉了。但是……”

顾放之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把“看着怪可怜”几个字说出口。

右手腕被他揉得没那么痛了,顾放之又去揉左手腕。他问裴辛:“陛下梦到了什么?”

裴辛默然。

他从不愿与旁人分享自己的梦境,只?因拿回?让人窥探到自己最软弱无力?的一面。

好?在顾放之懂的分寸,见他这样,也清楚裴辛是不愿多说。

他又问裴辛:“陛下做噩梦多久了?”

裴辛道:“两三年。”

其?实他从小就总做噩梦,只?是这两三年,从兄长死后?就愈发严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