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天肉最是?容易变味儿的,坏了的肉我们铺子绝计不卖。”
乔屠子把钩子擦了擦,一边说道,一边同两个徒弟展示如何把一整半的鲜肉给切成块儿。
“这些牲口看似不同,实则也不过?是?大小上的差别,还?不都是?一个脑袋四条腿儿,只要?学会了一种牲口的开肉法子,其余的也都一个理儿。”
“你俩好生瞧着,先把脊骨下的下里脊肉取下来,再?从第二个关节处斩断,这么着下来的小的这边就留整,叫后腿肉。”
“接着从脊骨下切进去,把排骨片下。肚子这块儿肉就是?五花儿了,两刀切开,剩下的是?前腿,把前肘截下,剖开肉去出的是?扇子骨……”
乔屠子一边说一边分肉,动作那叫一个麻利顺溜,不过?三五句话间,半边猪肉就已经规整出来了。
“这套功夫说简单不简单,说难也不难,总之就那么些肉,有刀就能切开,只是?说动作快慢,能否不坏肉把肉切的整齐漂亮而已。”
若是?好好的鲜肉因屠子刀工不好给捅坏了,那挂着卖相不好看,自就影响了销路和价格。
为此事?情才会有门道一说。
“今儿也不指着你们会些什么,总之先跟着看,手笨可以慢慢练,但眼?睛聪慧些总要?先给看会啰,手才能跟上。”
方禾早被?乔屠子一水儿的刀工哄得团团转,心头敬佩不已。
“师傅您这一手功夫没有个十年八年的如何练得出来,实在是?漂亮。”
“别同我拍马屁,我不吃这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