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冷,疼不疼?”
桃榆拉了被子捂着?脸,没好?意思下半身光溜溜的躺看?着?霍戍的脸:“还成。”
“那我换一个。”
桃榆闻言连忙掀开被子:“冷!”
药膏当除了滑润,还有消除肿胀的药在里头,为此?比寻常的药膏还要冰凉不少,外?在玉柱也是冰凉的,两厢加持,自是冷得厉害。
霍戍道:“那捂热了再使。”
桃榆顿了一下,还是干咳了一声点了点头。
霍戍将玉柱裹了起来,塞到了胳膊下暖和的地方夹着?,躺回了床上。
桃榆贴着?他,这时候没好?意思再多?说什么。
霍戍不由得凝眉思索,什么时候才能自己上。
不过按照现在的势头,形势一片大?好?,只?要勤加练习,当是用不得再等?多?久了。
霍戍伸手摸了摸玉柱,已?经有了些温度,再热一点,当是涂上药膏也不会那么冷了。
一刻钟后,霍戍翻了个身:“来吧。”
然则贴着?他的人却?未予回应,看?着?缩在一侧,不知什么时候呼吸已?经趋于平缓的人,霍戍拿着?玉柱顿了顿。
“不是睡不着?么。”
即使在床帘的斑驳的光影下,毅可见桃榆白皙的肤色。许是身体弱,连眉毛都有些淡,头发柔软的像是泡过的细丝。
霍戍看?了好?一会儿?,瞧见人轻轻吸了吸鼻子,下意识的往他怀里钻,将脚丫子伸到了他的腿肚子下头。
他将手里的东西丢在了床边的柜上,反手抱住了软绵绵的小哥儿?,任窗外?炮竹之声响亮,独怀中人温软。
翌日,桃榆觉着?屋里明晃晃的亮,他从睡意中揉着?眼睛起来,身侧是不出所料的已?经空了。
他试探着?喊了一声,也没人应。
桃榆腿有点酸软的想要爬起来,想着?大?年初一的还是别赖床。
他照着?往常爬到床边预备把衣裤拿到床上给穿起来,一蹬脚露出了一截腿来,瞧见光溜溜的小腿,顿时瞪大?了眸子,乍然昨儿?夜里的事情来,又?赶忙把脚给塞了回去?。
好?在是在床角寻见了自己的亵裤,他连忙捞了过来穿上,也顾不得冷了。
就说昨儿?夜里睡着?怎么觉着?被子前所未有的贴肤,又?总觉得有点漏风,不想竟是给光着?的。
他红着?脸起来,正想把外?衣先寻来穿上,不想从帘帐里出来,一眼便先瞧见了床边柜子上的东西。
昨儿?夜里使的玉柱竟就那么大?喇喇的摆在显眼处!
桃榆衣服也顾不得穿了,烫着?一张脸手忙脚乱的赶紧先把东西给收进了箱子里。
这个霍戍,真是一点也不知道收捡,平素里衣服乱扔乱放也便罢了,竟什么都还一视同仁!
要是来个谁进来看?见了那还了得,真是脑子里全然就没长害臊两个字!
黄蔓菁正说要喊桃榆起来吃饺子,就见着?人气鼓鼓的从屋里出来。
“大?清早的,怎还就生了火气。”
“霍戍呢!”
桃榆凶巴巴的问道,他今儿?非要好?好?说说人不可。
“家里来了客人,和你爹还有霍戍在说事儿?呢。”
黄蔓菁道:“年前你爹不是走了几户人家,说了一嘴外?出走商要人的事儿?嘛。”
桃榆闻言立时忘了自己的气头,连忙问道:“这大?年初一的就过来回话了?”
他一时间也摸不准村里的人是肯还是不肯同霍戍去?走商,到底是背井离乡险要重重的营生,且又?还路途遥远,家中有妻儿?老小的男子若非是走投无路了,一般也都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