蛮让她努力的理由,果然,只要有了足够的资本,纵使身上有污点,也会有人主动帮你抹平。

若是不想成为棋盘上的棋子呢...

沈欣言感觉自己的心脏一阵狂跳,却被她强行按住,不可以胡思乱想的。

只是她不知道,有些种子一旦种下,迟早会生根发芽,迎风成长。

阿蛮似乎也没意识到沈欣言的情绪变化,只迅速说道:“既然心里清楚,还不速速努力去。”

就不晓得一寸光金一寸金的道理么!

沈欣言吐了口气,认命地拿着游记继续苦读。

樱桃见沈欣言学得认真,忍不住凑过去看了看,随后又快速将头缩回来。

这都是什么符号,夫人已经看了好几天,她却一个字都看不懂。

姚郑氏院里,翠儿气呼呼地端着托盘走进来:“夫人,你看这么粗劣的饭菜可怎么吃啊,那沈欣言是不是疯了,宁愿将银子捐了,也要让咱们吃糠咽菜。

奴婢是粗人倒不打紧,但夫人身体金贵哪能受得了这样的委屈。”

昨日的饭菜上好歹还飘着一层油花,今日竟只剩下一盘水捞白菜。

沈欣言是得了癔症么,居然将所有银子都捐了。

想到那日从白天一直抬到半夜的嫁妆箱子,翠儿就觉得自己整个人都不痛快了。

成了婚,嫁妆虽然是自己的,可若是要做什么,至少也得与夫家商量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