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自己的嫁妆。
承泽帝则拿着那三百多万两银票去敲打前朝的官员。
国家有难,沈氏一介女流尚且知道要为国分忧,可这些领着俸禄的官员们又在做什么。
他们在争夺权利的时候,有没有一分一秒想过要捐献自己的私产。
如今有沈欣言的珠玉在前,这些官员们若依旧一毛不拔,那就别怪他不留情面了。
贺尚仪今年三十有六,对沈欣言的态度相当客气,只是一张脸习惯性地绷着。
若刘司正继续在宫中发展下去,想必也会变成贺尚仪这般。
贺尚仪翻看着沈欣言的嫁妆单子,随后对沈欣言恭敬地说道:“不知大人可清楚自己的嫁妆还剩下多少。”
果然是宫里的人精,只一眼就抓住了重点。
沈欣言也不隐瞒,直接对贺尚仪讲明:“这些年我陆续用过一些,在单子上都有记录也有我的私印,除去这些之外,剩下的我也不清楚还剩了多少。”
贺尚仪一边听一边点头,随后对身边伺候的女史交代:“去找些身强力壮的小太监过来,记得要识字的。”
今日倒是接了一个大活。
女史立刻领命而去,沈欣言到了宫门口,便看到冰洁和樱桃正在马车旁看着这边。
冰洁脸上带着笑意,似乎是在同樱桃说着什么,樱桃则翘着脚拼命向宫门内张望,看上去非常担心的样子。
沈欣言心下一软,同贺尚仪一并下车向樱桃这边走来。
樱桃先是疑惑地看着贺尚仪,随后便露出微笑,向贺尚仪行了个平礼:“姐姐好。”
没想到陛下又赐人了,那她在府中是不是可以横着走了。
沈欣言呵斥一声:“没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