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却说她不是信任书生,而是要给自己赌一个希望。”
沈欣言的表情有些落寞:“她会输的。”
她如今接触的外男不少,最是明白什么叫做世上男儿多薄幸。
所谓的心悦,除了最初对相貌的觊觎外,更多是对一个人全方面的衡量,选出最适合自己的一个冠以心悦的名头,来证明自己的痴情罢了。
阿蛮应了沈欣言的话:“她输了,她在楼子里当了两年的红倌人,书生始终没出现过,直到她终于攒够了赎身的银子,这才得以从青楼脱身,去寻那书生。”
沈欣言感觉自己心口发紧:“可是发生了什么。”
阿蛮嘲讽的开口:“她入了青楼五年,三年清官,五年红倌,那书生已经有了妻子孩子,最大的四岁啊,最小的还在吃奶。”
也就是说,当初那蠢到挂相的女人前脚刚进入青楼,人家书生后脚就娶了老婆,而且还是正经过了婚书那种。
只是早些年他们的生活拮据,书生才不得不纡尊降贵的去青楼伺候她,用自己的尊严换取那一点点少到可怜的银子。
沈欣言有些一言难尽:“最后呢!”
阿蛮哼了一声:“最后她疯了,当着所有的人将书生去势,随后又在书生身上刺了几十个贱字,而后被官府押走,死在了牢里。”
所以说,永远都不要对男人太上心,否则定会霉运缠身。
沈欣言有些一言难尽:“要不我们今日去寻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