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言沉默,冰洁又安抚了她几句,这才陪沈欣言回了国公府。

刚进府,沈欣言便收到安叔过来的消息。

知道安叔一旦过来必然是有正事要说,沈欣言屏退下人,独留安叔在会客厅:“安叔,可是有霍恩的消息。”

安叔点点头,随后从怀里掏出一封被油纸包裹的信:“霍恩告诉我,他的信从明面上一定会被人截住,因此在写给我的信里,夹了一封给你的书信。”

他们私底下有自己传递消息的渠道,比明面通信更加安全便捷。

沈欣言欢喜的拿过书信,随后向安叔道谢:“劳烦您老人家跑了一趟,下次再有这样的事,您大可通知我派人去拿。”

安叔摇头,独眼中写满了看透世情的睿智与无奈:“霍恩的书信,我亲自交到你手上才会安心。”

沈欣言正准备说话,耳边已经传来阿蛮的声音:“问他会去哪个庙出家。”

沈欣言理了理思绪:“安叔与霍恩相处多年,霍恩也多次向我提及,安叔对他是如亲人般的存在,既是霍恩的亲人,自然也是我的亲人,安叔在我面前莫要如此客气。”

以她如今的身份,能自称一声我已经是非常亲近。

安叔听的心里发热,对沈欣言连连摆手:“我老了,当不得宁国公如此抬举。”

相互之间说了些暖心的话,沈欣言悠悠叹息:“若是可能我到真想去北疆陪霍恩一同御敌。”

安叔非常不赞同的摇头:“北疆苦寒,你一个姑娘家家的,哪里适合去那样的地方。”

沈欣言笑道:“我是个做生意的,天南海北,大漠长河,有哪里是去不得的,回头寻些资料,看看北疆那边的风土人情,有什么适合做的生意,刚好趁机探望霍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