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欣言直视霍恩的眼睛:“你最近是伤到脑子么,用不用寻个名医给你看看。”
霍恩的手指轻轻摩擦沈欣言的脸:“要不我诈死吧!”
沈欣言笑道:“那感情好,你前脚诈死,我后脚便把你抬进宁国公府,日后也省的你每日翻我的墙头。”
她家那片墙已经修补过好几次了!
霍恩在沈欣言面前向来都是个极好哄的人,听到这话面色虽然没变,可耳朵却渐渐染红:“言儿说的可是真的?”
他自幼凄苦,只想与一人相伴,并不贪恋现在的权势,言儿的提议倒真是让他动心了。
沈欣言笑着点头:“自然是真的,我何曾骗过你。”
霍恩正待说话,马车却忽然停了,外面传来冰洁的声音:“主子,前面有河流,队伍要停下修整。”
沈欣言应了声好,刚准备起身却被霍恩死死按住:“莫动。”
沈欣言差点被霍恩气笑了:“我们要与金满堂一路同行,莫非霍大人打算让我一直躲在马车上。”
霍恩依旧是一副不高兴的模样:“有何不妥么?”
沈欣言轻轻叹气:“霍大人,妄图控制主家的面首可不讨喜。”
霍恩的脸瞬间沉下来,迅速起身的同时还不忘拉沈欣言一把:“那就请宁国公多包涵了!”
沈欣言:“...”她之前为何会觉得霍恩对什么都不在意,就这人的模样,分明就是一只醋坛子啊!
由于是临时停顿修整,霍恩也没再穿甲胄,而是直接着常服下了马车,生怕别人不知道他刚就在沈欣言的马车上。
跟霍恩出来这一队人,原本就是霍恩的心腹,对霍恩和沈欣言的关系也都心知肚明。
大公主自己就不是什么省油的灯,负责伺候的婢女们更是嘴严的很,根本不会多看沈欣言这边一眼。
至于金满堂...
马车停稳后,金满堂率先被他的贴身侍卫搀扶下来,随后对着霍恩和沈欣言的方向行了一礼:“学生见过同知大人,宁国公。”
沈欣言颔首行礼,霍恩则不着痕迹的向沈欣言面前跨了一步,意图挡住沈欣言看向金满堂的视线。
好好一个男儿家,打扮的如此花枝招展,也不知是要给谁看。
金满堂似乎没看出霍恩眼中的防备,对霍恩坦荡一笑后,转身从马车里小心翼翼的扶出一名白衣男子。
那男子身形消瘦,相貌谪仙一般,清风拂过,竟是想要羽化登仙似的。
饶是沈欣言也不由得轻轻抽气:原以为霍恩的相貌已是极好,却没想到世上竟有如此俊美之人!
除去相貌,更让沈欣言好奇的,则是这两人的关系。
若是君子之交,应该不会像这样十指紧扣吧!
不只是沈欣言,就连几个护卫队的军士,也都用眼睛悄悄看向那男子的方向,同样惊讶于男子的相貌。
霍恩一直注意着沈欣言的动静,此时听到沈欣言的抽气声,霍恩只觉得额角的青筋都跟着跳了跳。
这丫头近两年倒是越发贪恋美色了,难道自己已经满足不了她了么!
霍恩转过头,一把拉住沈欣言的手腕:“言儿想吃什么,我带你上山打猎去。”
别看了,再看他就去把那两个男人都杀了。
沈欣言:“...”她刚刚说错了,这哪里是醋坛子,这分明就是醋缸。
霍恩在山上还是非常老实的,两人很快便打了两只野兔三只野鸡。
回来时,就见大公主正独自坐在河边喝酒,金满堂与那白衣男子则正腻在一起说话。
男子的身体似乎不太好,因为沈欣言看到金家的下人正在用砂锅给男子熬药。
见沈欣言的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