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不足三月担心会被人算计,这才小心翼翼的瞒着。
若不是眼线发现柳侧妃两个月没来月事,且变得贪吃嗜睡,说不定还真会被瞒过去。
太子体弱,整个太子府就只有太子妃膝下有一个儿子,实在不需要更多人凑热闹了。
见谷雨离去,太子妃的表情放松了些,这原本是个一石二鸟之计,可既然沈欣言没打算进入太子府,她倒也没必要对付人家。
只是柳侧妃着实没脑的很,竟真被三言两语挑拨的去找一个国公的麻烦,当真是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了。
将这种人当成对手着实丢人,简直就是她的污点。
至于柳侧妃肚里的孩子...
她可什么都不知道,就算日后太子要迁怒,也只能迁怒与柳侧妃起了争执的沈欣言。
毕竟让人体虚无力的药是太子亲自派人灌的,太子总不能责怪他自己吧!
反正她什么都没做,一双手始终干干净净,什么都与她无关。
霍恩直到国公府门口才意犹未尽的放过沈欣言,伸手帮沈欣言整理身上的衣物:“活了这么大年龄,今日才知晓为何总有人惦记着窃玉偷香。”
沈欣言身上乏力的很,伸手便去推霍恩,声音中带着一丝慵懒的餍足:“你该走了。”
这人好似什么都做了,可实际上却都没做到最后。
霍恩帮沈欣言整理好头发:“今晚不要关窗,等我过来。”
在马车上什么都做不了,他忍耐的很辛苦。
沈欣言伸手推了他一把:“快走!”
见不得这样的登徒子。
霍恩在宁国公府门口下了马车,顶着冰洁诡异的眼神大步向霍府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