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痛快。
她还记得殿下当时的眼神,就仿佛一夜之间忽然成长起来,而从前那个天真无邪的小公主再也消失不见。
从那之后,长公主日日梦魇于自己挥刀的那一瞬,却从未梦到过驸马。
长公主单手撑头:“花溪啊,你说本宫杀了姚锦风如何。”
这人的存在,总是让她感觉很不舒服,仿佛被豺狗盯上,随时准备扑过来咬她一口似的。
花溪虽然同样不喜欢姚锦风,但她却并不赞同长公主的话:“殿下,毕竟是亲外孙,奴婢只怕驸马会伤心。”
死了的人伤心与否其实并不重要,她只是担心殿下贸然做出决定,日后怕是会后悔。
长公主没回答花溪的话,只默默闭目养神。
花溪说的没错,本就是她对不住卫郎,又怎能忍心伤害卫郎那仅有血脉。
也罢,既然实在喜欢不起来,便不要再为难自己了,日后便远着些吧!
姚锦风在房中等了许久,都不见长公主过来关心自己,他迅速明白应该是哪里出了差错。
想到纵使自己百般讨好,长公主却始终无动于衷,姚锦风心中郁结。
这死老太婆怎么如此难缠!
正当姚锦风一边愤怒,一边想其他办法讨好长公主时,沈欣言正对着皇宫的方向拜谢承泽帝赏赐的珍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