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太后娘娘在岁末便会薨逝,若是你依旧不紧不慢,到时你将失去一个强有力的庇护。”
沈欣言瞬间呆住,太后居然只能活到年底,可太后明明身体康健,为何会忽然薨逝。
阿蛮的话却没有说完:“四年后,陛下驾崩太子登基,太子在位半年因病驾崩,传位于皇太孙。”
沈欣言感觉有什么卡在喉咙里:“所以你现是在帮皇太孙做事。”
阿蛮笑了声:“不是,我是帮皇太孙的孙子做事。”
流水的帝王,铁打的探子营。
沈欣言艰难的挤出一句:“死绝了?”
怎么会这样。
阿蛮倒是满不在乎:“没错,都不在了!”
反正她对谁都没感情,自然不会像沈欣言那般感性。
沈欣言吸了口凉气,她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什么。
倒是誉王避过霍恩几乎要将他生吞活剥的视线,来到另一边的车窗处:“本王还记得当年曾与宁国公月下闲聊。
宁国公对事物的见解带给本王极大的震撼,不知日后是否还有这样的机会,能够再次与宁国公月下畅谈。”
事实是他当初肩负保卫宫中安全之责,谁知刚好撞到父皇新宠的贵人在为难沈欣言,便出口为沈欣言解了围。
后来沈欣言不知去办什么事,当晚落钥时没来记得赶回内宫。
那时天色已晚,为了避免出事,他便亲自将人送回,期间两人还顺便说了几句话。
如今刚好拿出来气一气霍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