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都是为了取悦未来夫君而存在的。
沈欣言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供人评头品足的商品。
她和那些瘦马的唯一区别,就是她拥有一个高贵的出身,只要伺候好一个男人就行。
活了十八年,如今的她才是真真怔怔的沈欣言。
她不需要用自己学的那些东西,绞尽脑汁地思考如何取悦男人。
她如今做的一切,都是如何让自己变得更有价值,以便谋得更多的利益。
曾经的她吗,姓氏前面要冠上夫姓,她没了名字,别人提起她,只是简简单单的沈氏二字。
她要避让外男,她在后宅里活的战战兢兢,被婆母,太婆母死死压制。
如今的她却是沈欣言,是与朝廷一品大员平起平坐的宁国公。
这种将命运攥在手里的滋味太美妙了,她除非是疯了,才会再寻个男人嫁出去。
不行,再好的男人都不行,没人值得她心甘情愿地放弃已经到手的自由。
她是沈欣言,日后也只做沈欣言。
霍恩对她的好,她会想方设法报答,但报酬不会是她自己。
只是如今霍恩什么都没表现出来,她也只能隐晦地暗示自己的态度。
她不再是曾经的懵懂少女,如今最想要的,是一份能保自己后半生无虞的尊荣,而非外人眼中权势滔天的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