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典的罪犯家属,他们又凭什么要给对方好脸色。

姚钱氏也不敢计较太监的态度,而是躬身向太监道谢:“多谢公公。”

太监不多话,而是径自转过头向宫内走去,姚钱氏则亦步亦趋地跟在太监身后。

进入酱红色的宫门,见左右没人,姚钱氏立刻塞了个荷包过去:“劳烦公公陪老身走这么一遭,这点孝敬用来请公公吃酒。”

太监用手指轻轻捻了捻荷包,感觉到里面是银票,这才满意地笑了:“姚太夫人客气了,都是咱家分内的事。”

话虽这样说,可脚步却放慢了些,倒是方便了姚钱氏跟上。

可这已经是极限,除了放慢脚步,无论姚钱氏旁敲侧击地打听什么,太监始终东拉西扯,并不接姚钱氏的话茬。

他们透露消息也是要看人的,如今的姚家不得圣心,他们当宫人的,自是要闭紧嘴巴,这宫中的消息可不是姚钱氏那点银子能听的。

姚钱氏也明白太监们喜欢捧高踩低的毛病,她一声都不敢吭,只静静地跟在太监身后慢慢向太后的寝宫走去。

沈欣言过来时,霍恩正在被御医检查伤势。

虽说他的伤口已经好得差不多,可御医每三天都要过来检查一次,今日刚好同沈欣言碰上。

知道霍恩打算在沈欣言面前露一手的心思,安叔吩咐管事将沈欣言引去练武场稍等。

沈欣言也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多武器,她坐在回廊上,盯着那些武器看得入神,难怪霍恩看起来如此结实,原来是日日都在训练的原因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