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抹纤细的背影,仿佛让他回到了四年前,她静静地趴在他的床上看书的样子。

穿的衣服,和现在一模一样。

程隐把书从她的手中抽走,俯下身沙哑着声音问她:“骚货, 忘 ? ?συ ? 愺 ? 怤 ? ??ι ? 整 ? 理 ? 怎么穿这条内裤?”

陈落轻轻地瞥了他一眼,微微支起身体,咬他耳朵,冷冷地说:“是某个贱货昨天买来让我穿的。”

她锐利的爪牙并没有惹怒男人,反而是点燃了他心里名为兴奋的烟火。

他笑着,跨过去跪在她两侧,把她翻了个身,摁在床上。

他解开裤链,把阴茎从里面掏出来,握着它在她脸上画了个爱心。

在捅入那紧密地带时,他皱眉扯开领带,仰头呼出一口餍足的吐息。

那双幽暗的黑眸冒着火花,和埋在她温润中的滚烫性器一样,一下下跳动着。

黑影落下,烟草味席卷而来,程隐俯头咬住她的唇,指腹在下颌摁出凹陷,撬开齿关。

湿滑的舌头趁虚而入,惩戒似的,抵死缠绵。

两个刚硬的舌尖激烈碰撞,微微发疼,又带起急促而迅猛的电流,涌向他,击穿他,刺激得让他头皮发麻。

从两人腹部下传来的拍打声也愈发作响,当空气变得异常稀薄,彼此都快要窒息时,程隐终于松开了她。

理智却早就沉沦在猛烈的撞击和激吻中了。

“落落……我爱你。”

陈落抬眸望他,眸光闪烁。抿起浅笑,鼻腔轻轻发出一声闷哼。

在程隐看来,像是肯定,也像是回应。

.

陈落最后是在极强的痉挛中喷了出来。

男人好像猛兽发情一样,狠狠地把她按在地板上,桌上,墙上,全身镜上,梳洗台上,灶台上……

一连要了她七八次,陈落就这么在昏厥和清醒之间不停转换。

她声音都吼哑了,求饶的语句也说了不少,然而男人像是被抽走了作为人的理智,完全沦为了一个原始冲动的野兽。

到了后面,他们之间不再有人类的交流。

只有原始的性冲动促使着他们猛烈地做着爱,发出野兽发情泄欲般的嘶吼。

她忍着不让自己生理性的泪水流出来。

那是她在他面前最后的倔强。

最后陈落倒趴在楼梯上,宫腔中充满了被一次次堵回去的精液。

索性最后她是清醒的,看着男人一如既往,喜欢在极其激烈的性爱后来一杯酒。

然而酒到嘴边,程隐却顿住了,他把目光幽幽地放到无力的女人身上。

她那目光过于灼热了。

“怎么这么看我……”他走过去,碾了碾她的嘴唇,“很希望我喝下去?”

他轻笑,又说出了让陈落心脏都要停止跳动的话:“难道有毒吗?”

他没有放过陈落眼底一闪而过的错愕和惊慌。

但他却心情大好,仰头一口把手里的酒喝完,又用力把空酒杯甩开!

极强的冲撞力让玻璃一下子碎裂,发出惊雷一样骇人的声音。

他钳住她的下巴,忍住肾上腺素飙升的快感,颤抖着说:“何必这么弯弯绕绕呢……你给的,我都不会拒绝。”

陈落的脸上终于出现了新表情,她看着他控制不住抽搐的脸,终于裂开嘴角,扬起极大的笑容。

似乎眼角想要和嘴角连接在一起。

和他折磨她时,他所展露的笑容……一样狰狞。

程隐劲头上来,甩了甩头,松开她,跌跌撞撞地上了三楼一个长期紧闭的房间。

旁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