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的悲哀,怕浪费她的情绪和精力。
程隐冷着脸把她们踹出去,扯下两个女人的眼罩,叫来几个男人,当着她们的面说出冷酷无情的话拖走随便玩,死了也无所谓。
他关上门,向陈落走过来。
她不禁嘲讽:“程隐,你还以为你现在通过调教就能让我听话?你还活在两年前?”
他解开皮带扣,一根皮带被抽出来后在他手里弯折成两半。
他在手里试了下硬度,把金属的一端捏在手里,居高临下地看着陈落。
“我可没想让你听话,不然和那些汪汪叫的奴隶有什么区别。”
他挑起陈落的下巴,一根手指滑进她的嘴里,沿着她的肉壁戳弄,让她欲咬不得,只有嘴角被扯得裂开一般生疼。
一个手起,皮带搅动着空气,带着一股凉风,狠狠地扇在陈落的胸上!
渗人的锋利痛感还未消散,火辣辣炙热感接踵而至。
只一下,一道红色的血痕就横亘在她的双峰中间。乍一看就好像是有一条红色带子,把她的两个乳尖都连接起来。
他紧了紧皮带,轻轻拍了下陈落的脸:“你知道的落落,我最喜欢你顶撞我却又无可奈何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