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镖讪讪地把手收回去,结果就听到女人冷淡地嗓音:“一群没眼力的走狗。”
保镖抽了抽嘴角,大步转身离开。独留她一个人继续坐在那。
很快保镖们对她的态度转变了,由最开始对雇主的尊敬和对陌生人的一点善意,变成了冷淡粗鄙的原始男人。
他们私下商量着要不要等过几天,陈落的伤好了就把她轮奸了,也有人觉得不妥,这种有钱人很可能会杀掉他们。但又有人说,她不过是雇他们的老板的金丝雀。
操一下,威胁一下她,她不说,我们不说,就没人知道。
他们这么想着。
人真的会变得很快,有时候一句话就能点燃人内心罪恶的导火索,爆发出沉寂已久的阴暗思想。
“喂,滚过来吃饭。”
陈落坐了下来,对他们粗鲁而冒犯的言语并没生气,乖顺地端碗吃饭。
十几个男人看她吃得香,笑眯眯地说:“多吃点啊,待会儿才有好服侍我们。”
陈落顿住了夹菜的手,终于舍得抬眼打量这群男人。
她只是笑着摇了摇头,继续安安静静的吃饭。似乎男人们的话并没有给她多大的影响。
但她这副摸样却是惹恼了一些人,他们砰地拍桌子,把陈落手中的碗夺走:“怎么没反应啊?被操习惯了?那要不直接开始吧!”
陈落从桌上抽出一张纸,往后靠上椅背,擦了擦嘴,不紧不慢地说着:“吃饭的时候不要说话比较好。”
男人们更加愤怒,觉得她就是在骂他们没教养。冲过来就把她从椅子上拉起来。
“真是……你们还欠我一句谢谢呢。”陈落冷笑道。
“哈?你有病吧?胡说什么呢?”
他们极其顺利地脱光了陈落的衣服,看见她娇柔光滑的身子,眼睛都要看直了。
“穿着衣服不知道,原来长这么正啊!”
“怪不得下面都给操流血了哈哈哈!”
陈落没反抗,只是那冷淡的目光悠悠往这群男人的后方放。
一点也不意外,看着门口,有另一群走狗,拿着尖刀,涌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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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围走到陈落的房门前时,发现门是开着的。
玄关映入的熟悉的陈设让他有种记忆错乱的感觉。难道他之前做的一切都是梦?他还是停留在每天去陈落家里的日子?
但里面黑压压站着的人,以及满地的血迹和弥漫在空气呛人的甜腥味,都让他知道事情不对劲。
接下来的画面更是让他觉得后脊发凉,冷汗直冒。
明明看着满脸是血好像已经死了的人,在被一个黑衣人用刀狠狠切断阴茎后,发出凄厉的惨叫,硬生生给痛醒了过来。
睁眼后发现自己的生殖器官没了,更是张大了嘴,满脸不可置信地看着面前的男人,又看向了在餐桌前吃饭的赤裸女人。
再度昏了过去。
大抵是被最后一个处理的男人。地上狰狞地掉落着十几根大小不一的丑恶阴茎。所有倒在地上的男人,腿中间都血肉模糊。
行凶的男人们也没有处理的欲望,毕竟他们也是长了那根东西的人,知道那会有多痛。
他们被紧急调到除屠洲,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被安排到在这个门口守着,谁让里面的人跑了就会被拖去喂狮子。
直到守了几天,才知道里面是谁。这种程度的监守倒也不奇怪了。
只是里面的新人着实没有眼力见,老板的命令说下就下,他们也不能不做,不然今天躺在地上的就是他们。
也确实如陈落所说,他们不感激她就算了,还敢起歹心。
虽然是恶言相向,但也算是绕着弯让他们远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