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互相折磨到老,不是吗?”
就在衣领要被他咬开的时候,程隐的电话响了。
“我马上过来。”
他舒展了拧紧的眉头,安抚似的吻了一下陈落的额头:“早点睡,我可能明早才能回来。”
陈落没回应他,只是转身又看窗外景色去了。
程隐最后神色复杂地看了一眼这只笼中雀,转身出去了。
听到关门的声音,陈落平静无波的面容终于荡起了运筹帷幄的弧度。她眯起双眸,嗤笑了两声,轻蔑地盯着远处最高的那栋建筑,嘴唇轻弹,随意吐出一个字。
“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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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给自己从头到脚洗了个彻底的澡,不着半分妆饰,只露出姣好的面容。她看着镜子,撅了撅嘴,还是不太满意自己脆弱的唇色,手懒散地抚上一众口红,最后滑落桌面,抚上嘴唇,牙齿重重咬下去
果然属于自己的血色才是最美的。
游洲在门外已经等了很久了,周围的保镖都被他赶走了。准确来说都是赶到老窝去了,今天凌晨,一网打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