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也朝上来是没有摄像师跟着他的,阁楼上也只有江陵一个人在叠衣服。
阁楼的灯是发黄的老飞蛾,投影在墙上的光,是飞蛾身上撞在了夜间草丛间的磷粉。
江陵尤其像是日本少年,乌发雪肤。他唇红齿白,不过神情过于冷清了,犹如东京里红色的竹骨伞上的雪。
摄像师一般跟他交流比起其他节目主人公都少许多。
陆也朝觉得江陵尤为好看,不然他不会跟江陵关系那么亲近――陆也朝是天生颜控,说颜狗不为过。欣赏美的事物,人也是属于他欣赏和想方设法得到的之一。
当然,欣赏和得到美的东西,要付出的稍微比常人多一些,比如脸皮多厚一分。
陆也朝跟江陵打招呼,“江儿,你在干什么,”热情地凑过去,江陵语气冷冷,“没看见?”
陆也朝热脸是贴在了江陵的冷巴掌下,他之所以不说屁股,那是江陵之前连身体都不让他碰――手偶尔还能碰的,或许是扇落在他陆也朝臀`部的时候,当然,这是还没发生的事。
江陵还在自顾地叠衣服,陆也朝躺下去,头颅压在了江陵正在叠的衣服上,黑色的头发散落在了被子四周。
那张美艳的脸堂而皇地出现了江陵的眼底下。
陆也朝一边倒下,一边伸长了胳膊在墙上摸到了灯泡的按钮,“啪”地一声把灯关上。
阁楼像是一下失明了一样,只剩窗外隐约到几乎透明的光――不是月亮,就是节目组屋子的灯。
像是在偷窥阁楼一样。
陆也朝倒在被子上,“别生我气,”话想对江陵说,但没有这么短,很快,黑暗中,江陵摸到了他的手,将那个人的双手狠狠地固定在了头顶上,然后就是欺压下来的吻。
来得如意料中的,怒气,不满,积压了一天的火,当然别忘了还有醋意。
咬得陆也朝四处逃躲,甚至是不想承受――因为疼。江陵的膝盖顶在了他胸口下、小腹上的位置,带着怒火和发泄地狠撞了他几下,陆也朝不发出声音来――收音器没摘。
头顶上的夜视摄像头早被上来准备睡的江陵用竹竿撑了块布上去盖住了。
陆也朝的小腹被膝盖顶了两下后,他疼得哼出了半声后,像是故意等他发出声音的江陵去按了他不让罗橘碰的地方。
陆也朝几乎要叫出来,整个人立马软下去,在江陵手上一动不动,紧接着,求饶的摸索去抓江陵的手,想让他移开位置。
身体像个虾米一样蜷缩起来,很快又被江陵按住,扳直他的腰。
江陵舔到了他眼角的一点水渍。然后松开了抓着的地方,把自己的收音器连线带盒地扯落下来扔开,然后去解夹在陆也朝衣领上的收音麦和绑在陆也朝腰上的收音器。
因为粗鲁,几下都解不开,江陵更为气恼,那线条本来就长和细,勒了一下陆也朝的眼角和耳朵,被江陵暴力地扯断了,扔得远远的。
“陆也朝,你他妈真行,”
陆也朝弯成了虾米,江陵在他身上或重或轻地按了几下,陆也朝低低地叫唤着,“江,江陵,我扔了……”然后是一声不低的叫唤。
陆也朝还没有跟他打过架。但早听过节目组姐姐私下说过每个人的背景,江陵父亲是gong-an,母亲是hei-dao,身手还要比他陆也朝狠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