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起夜幕降临的时候
和你踏着星光走去
想起了灯光照着树叶的时候
踏着婆娑的灯影走去
想起了欲语又塞的时候
和你在一起
你是我的战友
因此我想念你
当我跨过沉沦的一切
向着永恒开战的时候
你是我的军旗。”(王小波的《爱你就像爱生命》)
天幕上飞过几只扑展着翅膀的白鸽,嘴里是否衔着橄榄叶,那就得问诗人们的丰富的想象。
……
第198章 病娇的王子46
他知道有这么个下场, 但是他为了短暂的拥有还是选择这一条路。他为此做好了所有准备。甚至不畏地趋向了生死。
他很快乐。
唯一一点遗憾的是, 尼德兰的枪是朝向大殿上打倒他的一个第五军队士兵开的。
他以为他死了,尼德兰虽然起初不为他伤心,但时间会证明, 他会记自己一辈子的。这就像是长在心里的一把草,需要不停地割去, 不然春去秋来, 长满了填满了整颗心, 他叶弥也会难受死的。
他被养、或者说是囚禁在宫里,就像是他当初软禁了尼德兰一样, 不一样的是, 尼德兰来探望他没有像他当初那么日日夜夜那么频繁。
他以为尼德兰心血来潮地养他直到他被处死,但是并没有。
而尼德兰没有来看他。这是他们囚禁对方的唯一的区别。
他在宫里, 日夜疯狂地思念着尼德兰。那把原该长在尼德兰心里的草, 移到了他的心里,每天每夜地疯长着。他藏着的小刀在他每想尼德兰一回, 就在自己的手上或是身体上划落一刀。
小刀锋利,刀刃极为薄, 还可以割下手臂上的皮来, 露出鲜红的红肉。或者往发硬的地方戳下去,会听到刀尖磨到骨头的声响。这些在他以前被尼德兰软禁在家里试过, 但很快就被仆人和士兵发现, 他们将自己绑在床上, 小刀没收, 所有锋利的东西也被收起来。
其实他并不是要自杀,也不是要故意自残的,只是他想尼德兰想得发狂,想得发痒,就像是毒瘾发作起来,要在身上刻下一些什么才能稍微镇定这骨子里的瘾。
他上尼德兰的时候,尼德兰发现他身上很多细小的刀疤,有次忍不住问起他,“你身上的都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