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那我们老板的粉丝真是疯狂,还特意跑来公司当艺人来接近他。”
“啧啧你不知道,我们华伦每年招艺人,其中三分之一都是奔着老板来的。”
“竞争这么激烈,老板可以开后宫了吧。”
“老板不是传闻男女都拒嘛,真禁欲啊。”
“如果我是老板,真是幸福死,每天这么多人喜欢自己,肯定挑着睡啊,每天都翻牌子挑人。”
“呸,老板如果像你一样,那还叫老板?”
然后一下午部里都是在“论老板为什么有这么多追求者、他的私生饭有多丧心病狂以及老板到底有哪些优秀品质值得被疯狂追求”中度过的。
最后得出一个结论:“我们老板是一个大写着的、行走着的‘苏’”。
晏则道想起了中午的热搜,路迢之意外地出席了那人的电影发布会,全程专一地看着那个人,让他心脏莫名地刺着痛。
一针一针地刺着,从中午刺到现在。
他昨晚还被她泼了一脸他最讨厌的牛奶,今天就去出席她发布会了。
真是像用针挑破他的血管,刺穿他的肉。
想起来,真不该只解开他的衣服。应该把他关在笼子里,或者把他养在地下室里。领带摘下来,系在手腕上。
然后骑上去。
晏则道把车窗外的后视镜扳回来,车外已经是一片深黑的夜色。看见前方那辆黑色宾利上的人下了车,晏则道也跟着下车。
路迢之上了某一包厢里,包厢里是他的些朋友。
各公子,壕等等。也不少生意来往的其他公司老友。
晏则道自然进不去,站在了包厢的不远处。
烟蒂掉落在地上,烟雾缭绕间,一个熟悉的人影。
出来,面色有些染上了绯红,没有往日的清冷的那种白。喝了些的路迢之站在包厢门外的墙边,身旁跟出来一个同年纪的男的。
两人在墙边上靠着,男的给路迢之点了支烟。
路迢之吸了一口,男的看着路迢之拿烟的姿势。
两人说了些话,抽了三四支烟后,又回去了包厢里边。
晏则道又靠回了墙边,不时有些打扮花枝招展的或男或女的经过,还有长得妖艳的男的给晏则道递烟抛媚眼。
晏则道直接把对方的烟拍落在地上,识时务的就滚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