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就好像证实了自己的猜想一样,那林的声音有一丝愉悦,“我想听。”
靳译肯也是一点都不含糊,紧着就说:“一身优越感,逢人就起的好胜心,觉得挨着耳朵说几句话人就得硬,话术一甩就会和你约,自认为眼光犀利,对男人一撩一个准,实际没遇见过半个有营养的异性,挺可悲,不可怜,有句话你说挺对,我不算正道上的人,所以这种女孩子在我周围遍地都是,你不是里头最正的一个,也不算最骚的一个,我要是真想偷,为什么要选你,因为你最好上?”
……
车内寂静,那林没说话。
靳译肯没说完,这次像是他挨近了那林,声线低沉。
“你和我调情的方式,我追龙七的第一个月她就会,我从她身上脱过的衣服比你见过的劣质异性还多,我和她的私生活只会让你这种人嫉妒到摆不清自己的位置,你真聪明就不要问,不要试图从我这里找切入口,打开车门,下车,给自己留点面子,别再活成一个廉价的飞机杯。”
最后一句话真是杀伤力满满。
龙七听着都觉得心口颤,靳译肯的嘴可太毒了,头一次见识他对一个女孩子放这种话,简直太清楚怎么打击这种登堂入室者的信心,摄魂穿骨,录像里沉默了足足半分钟,那林安静地像哑巴,然后听到开门声,再是“砰”一记,很重的关门声。
从车头的录像画面里,看到那林以环臂状走向跟前的七座商务车,上了那车。
“可她是一个小时后回来的。”龙七的重点又抓到时间点上去。
“她哭了半小时。”
“你怎么知道?”
“她下过车。”
“你居然把一个女孩说哭,”她把录像快进,“她还有没有找你?”
靳译肯没应,反正把自己撇得干干净净的模样,还挺坏的,龙七又问:“不是说要给她留面子,为什么还给我看?”
“你知道我擦了多久副驾驶?”他这句话里有脾气。
“你这么严格?”
“我超严格。”
随后龙七就想起那林回来时情绪很好的样子,觉得这人可太能演了,两面三刀啊,又一股脑想起之前因为葛因泞傅宇敖那档子事憋的一肚子气,攥着记录仪就准备下车算账,手臂被靳译肯一拉:“午饭吃什么?”
“你先让我找她盘盘。”
“吃完午饭再说。”
“她动我男人跟我约过时间没!”
“吃完午饭有力气。”
他这时候倒是脾气收起来了,一副稳如泰山的样子,龙七的火压不住,偏要下车,这时候,
说曹操曹操到,她跟靳译肯拉锯这会儿,那伙人收工了。
一个两个,都陆陆续续地从林子里出来,那林那小碧池挨着葛因泞走,身旁还跟着两个聊得很开的女生,小团体模式非常稳固,靳译肯终于说:“我刚吃药,药效刚来一半,你要挑这会儿跟她掰扯,我怎么拉偏架?”
这话才劝住她。
觉得以她一个敌众确实有点落下风,没再那么燥,用力地拉副驾驶的安全带,一边盯着上了商务车的那林,她一边说:“好!回去再说。”
车子一路开,人一直闷着一口气。
车窗敞开着,靳译肯一手搭在窗口,边开,边时不时观察她,偶尔笑一记,她都不知道有什么好笑的,一路都没搭理他。
下车后,不知情的伍依珊还想叫上她和靳译肯一起吃午饭,那林跟没事人似的,跟葛因泞她们聚在一起唠嗑,都是站在道德制高点装腔作势的一群人,龙七不想多看一眼,说头疼,犯恶心,上楼了。
靳译肯在她后头走的时候,那林又从人群中别过头来,三眼中,有两眼都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