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但我现在迟了,”她接着说,语气平稳,“因为之前不懂她,所以也没资格临时奢望她,她昨天不肯跟我走。”
靳译肯看向她。
“那幅画只是记录我的所见,没有任何含义,那天晚上班卫灌了她酒,我擅自带她回家,帮她脱衣换睡衣,她全程喝醉说胡话,有两次念的是我,是我们高中时候她曾想跟我说的话,但是另外十多次,念的都是你,是什么内容,我不会告诉你。”
一切都点到为止,像一场哑谜,也似一次摊牌,她拿沙发上的外套和包:“我走了。”
……
“董西。”
靳译肯喊住她。
“把你的手机给我。”
……
30秒后,她的手机摆在茶几上,靳译肯从她的通讯录里找到龙七的号码,按下拨号键,再按“免提”。
“你要干嘛?”
靳译肯不答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