涌上了心头。

陈见津用手捏着燕琛的肩膀,将皮带束缚在了对方的脖颈处,装模作样地看了一眼手表,颇为轻佻地逗弄着对方:

“真抱歉,我还要赶路,时间不够,我们速战速决。”

明明是在道歉,却听不到一点诚心的意思。

燕琛还想要逃,但陈见津仅仅是拉动皮带,他就只能像一只被牵起来的狗一般,乖乖地被破开身体,嘶哑地哭喊着忍受疼痛。

“太吵了。”

耳畔全是对方的哭闹声,陈见津有些不爽地“啧”了一声,拿起一旁的衣服就塞进了燕琛的嘴里。

对方身体因为强烈地撞击,忍不住的抖动,泪水顺着燕琛的脸颊,流入陈见津的指缝,但陈见津毫无怜悯之心,仍是自顾自地玩乐与使用这具健硕的身体。

看着对方抽搐地翻着白眼的痴样,陈见津戏谑地调笑道:

“都参加反派军了,怎么还是没一会就这样,一点也不耐玩。”

最后那句不耐玩仿佛触发了燕琛脑海里的关键词一样,原本迷迷糊糊的燕琛眼神一下子清明了起来。

他有些焦急地爬起身来,陈见津挑眉,也跟着站起来,像遛狗一样,看着自己的小狗要翻找些什么破烂出来。

不过结果却大出所料,燕琛翻找出来的东西,是越雪池留下来的催/情/药。

还没等主人的命令,燕琛便一把注射空了整根针管,可怜巴巴地对着主人敞/开:

“我很耐/玩的。”

陈见津完全被燕琛这幅求/糙的样子取悦到了,他挑起燕琛的下巴,摩挲着,戏谑地开口:

“军长,士兵们知道你在这里被我/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