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被牵着,陈拾把陈见津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脑后,让他的手摸上自己的狼尾。
二人鼻尖相碰,陈拾脸上的绷带轻轻蹭过陈见津的脸,带来一抹淡淡的红意。
让陈拾恍惚间分不清是陈见津动了情,还是只是粗糙的纱布磨红了皮肤,他抿了抿唇,慢慢靠过去,小狗眼里像是盛了一潭波光粼粼的湖。
陈见津的耳畔传来温热的吐息,耳廓外围带上了绯红,腿上枕着的是撒娇的作精布偶,身后是酷哥缅因,带着委屈的轻声传入自己的耳中:
“我的狼尾比他的长发好摸多了,津哥你疼疼我,也摸摸我。”
可陈见津只是带着几分玩味的笑意,他的手腕轻轻一动,做出来的动作并非是轻柔的抚摸,而是揪住对方的头发,用力的拉拽。
陈拾吃痛地“嘶”了一声,眼尾泛红,带着些许泪珠,难以置信地看向眉眼带着顽劣的笑意的陈见津。
陈见津松开手,念着指尖黑色的短发,带着笑意开口,可眼里满是恶意:
“可我现在不想摸你,只想让你疼呢。”
说完,陈见津轻佻地挑起陈拾起的下巴,轻柔地声音宛若一道利剑,将陈拾的心刀的鲜血淋漓。
陈见津解开衬衫的扣子,拉开衬衫,肩膀处是入目惊心的刀疤。
陈拾错愕地看着那些伤疤,手颤抖地想要抚上去,却被陈见津一把握住。
手腕上传来疼痛感,但陈拾咬牙,望着陈见津不住地摇头,泪痕浸湿纱布,喃喃自语道:
“对不起,我不知道会这样……”
陈见津歪头,讽刺地看着满脸泪水的陈拾,淡淡地说:
“我当初可比你现在疼多了。”
说着,他用手指捻过陈拾的眼睛,像是不解歪头,轻声道:
“不要再流你的鳄鱼眼泪了,我不会再相信你了。”
被冷落的越雪池,冷眼看着陈拾双手扣住陈见津的手腕,他的老公就这样在他的眼前,面泛红意地躺在另一个男人怀里。
他舔了舔尖牙,起身,将陈见津当成了树干,他自己则成了蜿蜒不断的藤蔓,一点点地向上爬去,双手环住了陈见津的脖子。
他一点点地在陈见津的脸上印上自己的印记,小雨一样,落满陈见津的脸。
身后的陈拾脸色一沉,也不甘示弱,从背后抱住陈见津,手腕轻轻一动,白色的衬衫纽扣崩落在床上,在对方的脖子后,顺着那骨节分明的脊背下移,印上一连串的绯色痕迹。
可越雪池并不只给予温情给陈见津,相反,他还时不时地用牙齿轻轻啃咬柔软的脸颊,而后再用唇舌舔舐。
陈见津闭上眼,牙关间流露出几声轻哼,前后的两人却都不约而同地看向了同一个地方。
“你不知道,他只会因为痛意而动情吧?”
越雪池抬眸,挑衅地看了身后脸色难看的陈拾一眼,唇舌伺候的动作却不停。
那双苍白的手一点点拂过陈见津灼热的脸颊,而后用手指轻轻地揪了一下,像调戏小猫一般。
陈拾看到了黑色的裤子上那多出来的深色,小狗眼里堆满了怒意。
“他的身体是我一手调教成这样的。”
越雪池低声喃喃细语地说,苍白的脸上是诡异的满足感。
对方的动作停了太久,陈见津有些不耐地皱眉,拉住越雪池的蕾丝chocker,将他拉了下来,唇瓣吻上了另一朵樱花花瓣。
陈拾眼睛里满是血丝,红着眼将身体埋了下去,但他不是一个好的吹萧者,陈见津被磕痛地“嘶”了一声。
他垂眸,伸手将陈拾的头发揪起,望着陈拾嘴边拉扯的银丝,和嘴角的红痕,他熟视无睹,只是扇了他一巴掌,淡淡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