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的小腹微鼓,掌心传来温热的感觉,好像真的又心跳在掌心鼓动,耳边传来微弱的跳动声。

但还没等陈见津发问,陈拾黑着脸一把把越雪池从陈见津身上拉了下来。

越雪池险些跌落在地,陈见津眼疾手快的伸出一只手,拉了越雪池一把,才让他站稳。

越雪池银粉色的眼睛,顷刻间就被晶莹的泪水盈满,眼眶和鼻头发红,活像一只小兔子。

他委屈巴巴的抱著陈见津精瘦的腰,把头埋入宽肩中,又指着气的脸色阴沉到能滴出水来的陈拾,娇娇地说:

“老公,这个丑男刚才想谋杀我和你的孩子。”

陈拾简直被这个不要脸的贱人气地脑袋发晕,直接把枪拔了出来,枪口对准越雪池的脑袋,话语未经脑袋就脱口而出:

“不要脸的贱货,来勾引别人家的”

老公二字还没出口,仅剩的理智再次把他拉回了现实。

眼见得陈拾说话声音越来越小,陈见津好整以待地看向他,手指轻敲着床,等待着这位沉溺于角色扮演的小拾先生,主动掉马。

可陈拾却悬崖勒马,陈见津有些失望地挪开了双眼。

他垂眸,看向痴痴地看着自己的越雪池,唇角轻勾,心头涌上一计:

“小拾先生,这句话就有点过头了吧,这位是我未过门的妻子”

越雪池听到这句话,直接怔愣,泪水彻底如断了线的珍珠一样滚落下来。

他像只毛茸茸的小动物一样,蹭着陈见津的脖子,小鸡啄米般地印上一个个湿漉漉的唇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