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能睡在一起吗?”

鹤时序眨巴着焦糖色的大眼睛,不死心地问。

他歪头,气极反笑,他将鹤时序放在门口,倚着门框,昏黄微醺的灯光下,陈见津的侧脸忧郁而圣洁,语气再次回到了初见时的疏远:

“我们那里有习俗,结婚的人婚前不能相见,否则婚姻就会不幸。”

说着,陈见津弯腰,阴影将鹤时序笼罩,颇具压迫性,可眉眼间是柔和地,长发像牢笼一样将鹤时序围困其中,语气带着淡淡的责怪:

“你想让我们的婚姻不幸吗?”

鹤时序痴痴地看着陈见津的脸,眼睛发直,半晌未回过神来。

直到陈见津“嗯?”了一声以后,他才脸通红的回过神来,支支吾吾地不知说些什么,看到陈见津侵略性的目光,他手忙脚乱地遮住脸。

可在随着陈见津的目光逐渐下移,他垂眸,看见了那站的挺胸抬头的小小鹤,鹤时序放在脸上的手,又立刻拉下衣角,遮住那地方,结结巴巴地说:

“我先走了。”

门被关上,陈见津像被人rua过头的小猫咪,疲惫感骤然涌了上来,他懒洋洋地伸了个懒腰,就在床上,卷进来软软热热的被子准备睡觉。

但没睡多久,陈见津就被咯吱声吵醒,风从窗户里灌进了房间,他冷的轻颤,却有一双手为他将下滑的被子重新盖上。

陈见津迷迷糊糊的问:

“鹤时序?”

为他掖被子的人手一僵,叹息了一声,充满爱恋与宠溺地轻抚过陈见津的侧脸。

“我不是他。”

他充满妒意的无意识开口,既渴望又害怕陈见津醒来。

看见床上的人没有任何反应,他悬着的心才慢慢放下。

檀香味弄得陈见津鼻尖痒,他抓过那双手,用力一扯,那人用手抵住床板,贝齿咬唇,不想吵醒熟睡的陈见津。

可没撑多久,他实在抵抗不了日思夜想的人就在眼前的诱惑,顺势而为,跌坐在陈见津的怀中。

月光下,他用贪婪的目光一寸寸扫过陈见津的脸,想饱经风霜的旅人,终于遇见了绿洲,他忍不住亵渎那两瓣湿润的唇。

陈见津在睡梦中隐约感受到了嘴上柔软的触感,伸出绯红的舌尖轻轻舔舐,那人一惊,慌乱之中就要跌落下床。

察觉到猎物想要逃跑,陈见津一把将人拽了回来,搂住腰,拽入了怀中,嘴里嘟囔着:

“招惹了我,就别想跑。”

檀香味在室内弥漫着,而后混入了一阵浓烈的麝香味,睡梦中的陈见津皱眉,隐隐感受到了身下的湿意。

裆间紧绷,他抬手想要缓解难忍的胀痛,却不得要领,热得满身湿漉漉的。

那人轻轻擦拭掉陈见津额间滚落的汗珠,心疼地注视着陷入春潮而翻来覆去的陈见津。

他俯身,亲身担任治疗他的医师。

味道充斥他的嘴,在他的鼻尖萦绕,但他不觉得反感,反而像是品味什么珍馐佳肴一般,一点点吃掉那拔丝的银线。

但他的医术太烂,牙齿不时的磕碰,引得躺在床上的人不住地轻颤,他不忍看到陈见津难受,于是双眼紧闭。

纵使因治病被那噎得喉间火辣辣的疼痛,生理性反胃,也不肯吐出一点。

但病人肿胀的地方,丝毫没有因为药物灼热的温度而融化。

反是宛若海绵,越沾水就越为发肿膨胀,他只能用深/度替代技巧的匮乏。

陈见津轻哼一声,有些不耐,他的补救宛如隔靴搔痒,没能为对方消一点肿胀。

看着煎熬的陈见津,他深吸一口气,嘴角破皮红肿,地上多了一条工装裤。

闷哼声在寂静的卧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