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丽的东西往往最有毒。

图书馆里,陈见津低头捧着书,沉浸地看,在山区并没有这么多的学习资源,白色的窗帘吹起,拂过他的脸颊,他有些不耐地抚去,恰如其分的阳光又给他本就精致的侧脸镀上了一层金粉。

当之无愧媒体口中“本世纪末最后一位美少年”。

但这?????? ??? ???? 獨 鎵 怤 ????份精致而脆弱的美,被一个壮硕的少男打破,他钻进窗帘里,亵渎了那两片令他魂牵梦萦的樱花,这些天里,他们在厕所撕咬,在花丛里探索,在课桌下撩拨,燕琛完全陷进了这场解药为陈见津的春梦中。

“不要让人看到了。”

陈见津不喜欢狗的过分热情,于是伸手穿进对方的衣袖中,用力掐了一把凸起的茱萸,对方才吃痛地停嘴,而后他便冷淡地推开,伸手向对方要道:

“东西呢?”

燕琛不情不愿的将东西放在了陈见津的手心,却忍不住自己天生的卑劣,沿着手心的纹路一点点舔舐到经脉处,撒娇似地抱怨道:

“我现在每天在刀尖上过日子,主人就没有什么奖励吗?”

陈见津将u盘插进电脑,拷贝好,检查内容无误后,一边将书摆在眼前的架子上,一边朝燕琛懒懒地张开手,燕琛立刻抱了上去,依恋地蹭了蹭,陈见津却有条不紊地办公,敷衍怀中人。

“今天你可以多抱一会。”

燕琛感觉自己真是条跟对了主人的狗,主人不仅爱它还这么宠他。

他贪婪地嗅着陈见津衣领的味道,敏锐地捕捉到了野狗的气息檀香味,他小心翼翼地扒开衣领,却发现陈见津后颈上有一枚明显的红痕。

家犬瞬间变成恶犬,燕琛扯住陈见津的衣领,丹凤眼里是暴怒的血丝,恶狠狠地质问道;

“你除了我,还有别的狗?”

陈见津却仿佛对燕琛对他不忠的控诉倍感疑惑,湛蓝色的眼睛尽是戏谑,他反问道:

“亲爱的,你才是小三啊,怎么一副正室的做派?”

他的手寸寸下移,扣住了燕琛的喉结,而后将双手做成了一个锁扣模样,勒地燕琛窒息,又迅速的放开,来回几次,享受着这种戏谑猎物的快感。

燕琛不喜欢这种恶劣的陈见津,他伸手想要告诉他永远得臣服于主人,他早已学乖,像在家里一样,认错了就能得到一个吻。

但他得到的是更剧烈的疼痛,陈见津把恶犬的撒娇与讨好,误判成了攻击性的行为,胳膊脱臼的声音在密闭的空间内响起。

燕琛的额头因疼痛冒出了细密的冷汗,但陈见津没有停止自己恶劣的暴行;

“说实在的,我应该感谢你,如果不是你的药,我确实也攀不上鹤家。”

燕琛脸色惨白,陈见津状似惋惜地叹气:

“如果你不下药的话,说不定你现在就是正牌男友了,不是外室了。”

轻描淡写地几句话,迅速地将燕琛拖向了悔恨与愧疚的漩涡,他无时无刻都在为那瓶药而忏悔。

如果没有那瓶药,他们是不是能真的像情侣一样,在校园里牵手,而不是躲躲藏藏,像阴沟里的老鼠。

寂静的图书馆突然变得熙熙攘攘,人声嘈杂,鹤时序熟悉的温润声染上了几分忧郁,旁边的人在安慰他,而老师严肃地告诉他,一定会将事情查的水落石出。

白色的纱帘被掀开,如梦的美好变成现实的残忍,泡沫破碎成水雾。

陈见津校服纽扣被解开,湛蓝色的眼眸慵懒地扫过错愕地众人,像志怪中吸食人精气的狐仙,美艳而不详,纤细的手指扣住猎物的手腕,戏弄到猎物发抖,都不肯松开,他顽劣地笑着,将颤栗着的猎物的头慢慢转过来,面向观众,绯红肿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