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那双湛蓝色的眼睛在看到没有子弹后,睁大了些许,炸毛的小猫此刻放松了些警惕,他抿了一口茶水,试探道。

“我希望你和我的儿子假装成情侣。”

听到这句话,陈见津一口茶水还未来得及吞下去,便卡在了嗓子眼,他弯腰疯狂地咳嗽,眯眼,以一种怀疑又错愕的眼神,看向那个不慌不忙,风度翩翩的男人。

鹤岐起身,拍了拍陈见津的背,似乎是在帮助他,可却又带着隐秘的施压。

“捕风捉影的记者不会相信你们毫无关系的传闻,倒不如把这通绯闻坐实。”

陈见津难以置信地摇头,他指着自己:

“怎么,现在的豪门不会花钱压下去吗,居然还要靠和私生子的绯闻。”

鹤岐叹气一声,将桌上的镜子转了过来,陈见津在里面看到了自己,长发如鸦羽及腰,五官深邃宛如刀削,湛蓝色的眼睛如宝石,使他圣洁又阴郁,美得不像常人。

他的手里被塞进来了一个平板,上面是持续走高的红线,耳畔是温热的呼吸声的触感。

“人们对美丽的东西总是更有好感,你的脸或许会称为小序竞选的一大助力。”

陈见津的脸色更冷了,手上的平板被抽走,换上的是一叠合同,上面是是一套房子和一大笔钱,他挑眉,冷哼一声,辨不清情绪的将这打纸扔在了桌上。

“没有威逼,但有利诱是吗?”

陈见津起身,姿态利落洒脱,对这些东西不投以任何多余的目光,拒绝的姿态与冷硬的表情格外明显,转身向门口走去。

但他却冷不丁地瞥见一个红点,正对着他的太阳穴,他回头,主座上仍然是笑的风度翩翩的鹤岐,他摸了摸手上地佛珠,浅笑着开口。

“这只是保险措施之一,你和小序是旧友,念在过往的交情上,帮他一回,又如何呢?”

他拍了拍手,门被打开,涌进了一群保镖,他们将陈见津摁在了椅子上,给他的手与脚带上了手铐,而鹤岐此时翘脚浅笑盈盈地看着他,似乎要跟他一直这么耗下去,直到他签字为止。

二人对峙之时,门从外面打开,走进来的是玩世不恭的宋绪时,对方脸上依然挂着那戏谑的笑容,但衣服与头发却很凌乱,面上还带着可疑的淤青,手的关节处泛红,狐狸眼微眯。

“鹤家主,欺负小孩算什么?”

面对着那些黑漆漆的枪口,他显得格外从容,陈见津感受到身下的沙发下陷了些许,宋绪时在他身旁坐下,被冰冷手铐铐住的手,被另一双温热的大手握住,那纤细柔软的指尖在他的掌心写写画画。

陈见津依然是无视地不为所动,而宋绪时却以为他没意会到,在陈见津的脑袋上弹了个脑瓜蹦,陈见津皱眉吃痛地看向他,却看见那一贯戏谑人间的人,用一种格外认真的表情,以唇语向他说道。

别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