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得特别沉。 这两天白天她竟然没溢奶,她觉得这是身体受伤后的后遗症。 她回到家的第一天晚上又开始做于小叔的梦。 小叔穿着黑色的浴袍,腰带把浴袍绑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了修长的脖子,小叔不戴眼镜后,眼神见到她犹如见了猎物的豺狼。 徐行缨躺在床上等着小叔过来,小叔一步一步走到她的床边,身上已经没了任何遮挡物。 他只穿了浴袍,现在没了浴袍,他的大肉棒正对着她打招呼。 “小叔……”徐行缨埂咽着看着徐俞秩。 徐俞秩并没心软,只是面无表情的说了句,“想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