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家”像掏空了内脏的一具尸体。失去体温。

“林哥哥!”

徐写意大喊一声,回应的只有空旷的回音。

她又使劲拨打那个号码电话,可依旧无人接听。

徐写意懊恼地跌坐在地上,眼泪在惶恐里不知不觉地掉。

雨势变大,窗外雨声澎湃,屋子都有了回声。

徐写意哆嗦地抱着手臂,望着那铺天盖地的雨幕,想起,那许多个暴雨侵袭的夜晚,她独自坐在书桌前一门心思地为梦想奋斗,背后空寂无声的房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