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事儿你得怪穆浩。”
纪凛一下就怒了,差点儿拍桌子:“你放屁吧!你就断了条胳膊,穆哥可是被囚禁了十个月!你好意思说自己惨!”
柏朝也道:“这与穆浩说了什么无关,费铮每年都烧画,他对你家的仇恨最深也最执着,哪怕看起来暂时熄灭了,但只需一个小小的契机,他的复仇火山早晚会爆发。”
虞度秋被两个人一左一右地反驳,一脸无辜地看向柏朝:“怎么连你也帮着别人说我,我不惨吗?”
柏朝的音量立刻低了下去:“我只是在分析,没说你……”
“我不管,道歉。”虞度秋没理也不饶人。
柏朝无奈,倾身抱了抱他,顾忌着他的胳膊,没敢用力:“对不起,你辛苦了。”
虞度秋马上又笑嘻嘻了:“你要是什么事都这么乖、这么坦诚就好了。”
柏朝像脚下的两条杜宾那样,蹭了蹭他的脸:“再等我一段时间。”
纪凛没喝青梅酒,牙齿却酸得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