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被抓住不放。
柏朝的喘息未平,捧起他的脚,在脚背上印下一个热气腾腾的吻。
然后放下,起身,说:“我去找纸巾。”接着出了地下室。
虞度秋的脚踩在地上铺的棉被上,被子还算松软,但洗得起球的被罩太毛糙了,触感很痒。
像它主人的那双手一样。
他撑着床沿,也不知是太乏了还是怎么的,脊背无力地垂下去,脸埋在了手心里。
沉寂的地下室内安静得仿佛无人存在,过了好一会儿,虞度秋才抬起头,手伸下去,摸了摸自己被亲吻的脚背。
柏朝很快去而复返,擦干净了两人身上所有不得体的地方,然后说:“我刚刚刷牙漱口了。”
虞度秋一时不明白他的意思,直到他挪动跪地的膝盖又来到自己面前。
原来是索吻的意思。
“你到底为什么这么喜欢接吻?”虞度秋受不了地推开他,“该不会是我当年吻技太好,让你魂牵梦萦吧?”
“差不多。”柏朝没能得手,就亲了亲他的手掌,然后坐回原位,一条腿平放,一条腿曲着,手肘撑在膝盖上支着下巴,尚未熄火的黑眸深不见底,定定地瞧着他,声音还有些哑,“你还睡吗?不睡就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