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淮初时的侵袭带着雷霆之势,唇瓣相触的刹那却又化作春风。他含着她的下唇轻轻厮磨,像在品鉴新酿的桃花醉,直到她紧绷的脊背微微发颤,才用舌尖挑开贝齿。
浓烈的沉香气混着桃蕊清甜在唇齿间炸开,念薇攥紧的拳头抵在他胸膛,却推不开山岳般的压迫。齐淮的掌心顺着她后颈滑入发间,簪着的并蒂桃枝应声而落,青丝如瀑垂落,缠上他鎏金的袖襕。
“呼吸。”他在换气的间隙呢喃,滚烫的唇却流连至她耳后,"夫人这般生涩,倒像是头遭..."尾音被新一波的深吻碾碎,这次他勾着她的舌尖共舞,连喘息都染上绯色。花雨纷扬间,念薇恍惚看见先前那支并蒂桃花,正被碾作尘泥,渗进青砖的裂缝里。
齐淮的吻愈发深沉,掌心沿着她腰线游走,鎏金暗纹的袖口擦过薄纱,发出春蚕噬叶般的细响。他忽地收拢手臂,念薇整个人被按进他胸膛,隔着层层衣料仍能听见擂鼓似的心跳。
“别......”她偏头躲闪,簪环凌乱地扫过他下颌,却被他顺势叼住耳垂。湿热的触感激得她战栗,腰间系带已悄然松脱。微凉的指尖探入内衫那刻,她猛地弓起身子,却被抵在身后的桃树拦住退路。
念薇被粗糙的树皮硌得后背隐隐生疼,齐淮屈膝顶开她虚拢的双腿。花雨纷纷落在纠缠的衣袂间,他衔着她颤抖的喉间软肉呢喃:"夫人可知,这林子的桃树为何生得这般好?"
念薇茫然摇头,发间残花簌簌而落。齐淮低笑着含住她颈侧跳动的血脉:"因其下埋着百年前合葬的痴情人。"
话音还未落尽,他的手指已然如灵动的蛇一般,迅速挑开了她肚兜的系带。那精致的肚兜,在他轻易的动作下,缓缓地滑落在地。
骤起的风,裹挟着花瓣,如潮水般扑在念薇那已经完全裸露的肌肤上,带来一阵冰凉的触感。她惊喘着仰头,目光中满是惊恐与无助。齐淮的目光落在她优美的锁骨处,眼中闪过一丝炽热的欲望。他缓缓低下头,在那细腻的锁骨上,重重地烙下了一个个红痕。
齐淮喘息陡然粗重,箍着她腰肢的手臂青筋暴起。念薇只觉天旋地转,后背已贴上那片微凉的草地,春露顺着衣衫轻透而入,冰冷的触感让她的身心都为之一颤。就在这一瞬间,一只如铁钳般的手掌突然伸出,牢牢地钳住她的双腕,用力地按在头顶。
“夫人此刻的模样,比桃花更艳三分。”齐淮的声音低哑而沙哑,他凑近她的耳边,口中吐出的每一个字都像是在她的心上重重地敲击着。说话间,他那尖锐的犬齿轻轻叼住她娇嫩的耳垂,轻轻地厮磨着,带来一阵酥麻的疼痛。
“刺啦”
锦帛撕裂声惊飞枝头黄莺。齐淮的膝盖发力,顶开了她那慌乱中拼命乱蹬的双腿。滚烫的掌心顺势沿着敞开的衣襟长驱直入,如同一团燃烧的火焰,点燃了这一片充满暧昧的氛围。
“不要,不要!”念薇的声音带着哭腔,尾音在颤抖中化作破碎的喘息。
她喉间溢出的呜咽,在他那唇齿相依的攻势下,尽数被他吞入腹中。双脚也被他紧紧地夹住,每一点挣扎都显得那么无力,丝毫无法改变当下的困境。
然而,就在这看似无法挽回的紧要关头,齐淮的动作忽然停滞了下来,他慢慢地从她身上爬起,好整以暇的整理好自己的衣服,与刚才那疯狂的姿态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那从容,仿佛刚才这一切从未发生。
看到他起身,念薇急急地坐正身躯,宛如被惊扰的兔子。她快速地整理着身上扯散的衣服,每一片布料都被她的双手紧紧地拉扯,试图掩盖那刚刚经历过的尴尬与羞耻。
“你走吧!”
念薇咬着红肿的下唇,心中满是羞恨与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