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几种。顾宇珩则更为单纯,他从未有过其他女人,经验匮乏,行事时难免莽撞,所幸他天赋异禀,加之体魄强健,倒也令念薇感到满足。至于齐砚与齐淮两兄弟,他们花样繁多,技巧娴熟,曾让念薇体验到极致的欢愉。然而,如今与方霁月相比,这些过往的经历竟显得如此稚嫩。念薇心中隐隐生出一丝不安。
也是方才,念薇才知原来他就是此前在宁王府屡次三番爬到她床上奸淫她的男人。她都怀疑过自己是否遇上了以采补行功的魔头,以至自己在他身下彻底变成对欲念毫无抵抗力的荡妇。
半是犹疑,半是害羞地道:“他床上功夫委实不俗,给人无上享受……”
齐砚抽插的动作稍停,念薇情欲难纾,一边扭腰主动迎接他的抽插,一边将白嫩的胸脯紧贴着他胸前磨蹭:“薇儿……喜欢齐郎……齐郎的鸡巴比他们都要长,薇儿小淫穴最喜欢被齐郎的鸡巴肏……”
“只比他们长?难道还有谁比我大比我粗?”
念薇不答,齐砚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脸都黑了,狠狠插进她花心,教导道:“男人对这根宝贝可最护短,也不能容忍自己比别人差,你可要记住,就算别的男人比我强也不能让我知道!”
念薇受教的直点头。齐砚又嫌她不够专心,便把她翻过来让她屁股直冲着他,从后面一个猛力俯冲深深地干进了宫腔,念薇只觉得满得不能再满,而齐砚还抬高她臀翘,又使劲往里挤了挤,几乎要将念薇穿透。念薇费力地扭头看他,两眼泪汪汪地求饶:“齐郎,插得太深了啊,要坏啦……嗳~~”
“坏了才好,省得我成日惦记,”齐砚见她眼儿春潮如泛,底下连连深刺,幽深处连中花心,间中暗合新学来的的房中秘术,念薇被他几下就插得欲仙欲死,魂一荡霎时丢了一回,而齐砚还不知疲倦地狂抽猛送,盼着他快点儿完事,便将那花儿着意一收,换来齐砚一个深呼吸,一巴掌拍在她臀上,念薇整个身子都颤抖起来。
齐砚发狠地往更深处冲击,念薇扭着臀娇哼起来,“嗳嗳~小叔怎么把这坏东西往嫂嫂身儿里钻?”
齐砚往她臀上招呼了一巴掌,“谁让嫂嫂天性淫媚,骚穴里少不得男人棍棒伺候,与其让嫂嫂翘着屁股出去勾搭野男人来奸淫,不如弟弟肏死你!”
念薇知男人床笫间都喜欢说些淫邪话调情,但齐砚这样淫秽的话语,彷彿她竟是一个天生淫娃,时刻都离不得男人的蹂躏。念薇软软的抬头瞪他,但这样更撩到他,齐砚猛得像要把整个人都送入她肚子里,“真想天天都这样肏妳……在床上肏妳,在窗上肏妳,在每一个角落疯狂肏你……噢!”
念薇已顾不得羞耻,淫呻艳吟起来:“好弟弟,好舒服,肏死嫂嫂了~”
齐砚纠正道:“叫夫君!”
“好夫君,好人儿,干坏妾身了啊~”念薇爽得声音都发颤了。思绪不由自主地回到了那段往事那时她为齐淮侍疾,齐淮却让齐砚假扮成他,让齐砚和她当着他的面缠绵。那一幕幕画面,仿佛烙印般深深刻在她的心底,挥之不去。
齐砚疯狂地挺动,“噢!不知羞耻的淫妇!夫君鸡巴都给你嚼烂,想要夫君的阳精是不是?赶紧说出来,夫君就喂饱你这张饥渴的小嘴。”
念薇觉到他将肉棒抽出了大半,龟头在浅处旋磨勾弄,不由一阵呜咽,狠了狠心,“好夫君……你要了我的命……快把你的阳精……射给妾身。”话方出口,玉容霎已羞红。
齐砚见她妖娆绝伦,淫语相求,差点就射出来,也不知修了多少世,才能得到这么个心肝宝贝,“小妖精,你夫君的命都快搭在你身上了”齐砚的声音越来越低,动作却越来越猛,刺激得念薇抖着身子,言语都不连贯了:“好大的鸡巴……哎,齐郎太厉害了!薇儿不行了,求你啦~嗳~”
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