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无声做了个口型

开门。

“滚!”连织道。

窗帘狠狠一拉严实,眼不见心为净。

说不让进便真不让进,有些东西就像潘多拉的盒子,满是诱惑也意味着更多的风险。

连织不敢去承担,索性眼不见为净。

然而清晨醒来连织不知出于什么心思拉开窗帘,他仍在那,眼下带着淡淡的乌青色。

“你烦不烦!”

她打开门恶狠狠威胁,“再敢守在这我叫人来封窗了啊。”

冷热气流对冲,她气势汹汹的脸蛋仿佛极有威慑力。

沉祁阳安静看着他,话里挺委屈。

“想看你睡得好不好,这也不让?”

大尾巴狼,装给谁看啊。

连织气得转身就走,自然没看到身后沉祁阳唇角咧着笑,眉眼疏狂哪还有半分可怜样。

她的床香软得不可思议,沉祁阳睡过一晚后自此认床。

回到自己房间从头到尾挑起刺来,浑然忘了已经恣意躺了二十多年。

此刻钻进被窝里滚了两圈,他失眠半宿的睡意仿佛后知后觉涌上来。

连织从卫生间出来便见他鸠占鹊巢,简直要气个半死。

“沉祁阳你这混蛋,快给我起来。”

她去拉他,结果反倒被沉祁阳拉着她手一扯,重新将她拉回床上。

两人连着在被子里滚了好几圈,连织气得推他,别看男人以前让她揍了不少,但男女力量悬殊,单腿压上去她便瞬间动弹不得。

沉祁阳埋在她颈窝闷声道,“昨晚我整宿都没睡好。”

连织没好气:“关我屁事!”

这个男人完全是火球做的,连织就穿了件单薄的睡衣,只觉得热气不住往她脖子里钻,她浑身禁不住抖擞。

挣扎的功夫,沉祁阳喉结重重滚动了下,摁住她的手腕,仿佛警告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