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织胸脯痒麻难耐,男人的黑葡萄比她的硬好多好多,几根胸毛还深深扎在她的乳上。
她哼哼唧唧地咬着嘴唇,穴肉的收缩却越来越急促,夹得沉祁阳寸步难行。
狰狞的青筋从沉祁阳耳畔直直抵达太阳穴,真他妈的要命。
他眼神都变了,浓稠得吓人。
“姐姐怎么那么会。”
他吻着她,气息乱了一地,“弟弟被你快肏疯了。”
到底谁肏谁啊?
连织被插得拱起腰肢,简直不想和他理论,穴壁每一处胀得又酸又痒。
血气方刚的男人哪里都在对她进行着侵犯,眼神呼吸和嘴巴,更不用说他四处游走的手,深深嵌入她穴口的肉棒。
她的身体于他而言像是挖掘宝藏后的新大陆,哪里都是从未有过的体验。
沉祁阳被夹得骨头缝都酥了。
吃乳吃狠了她要嘤嘤叫,肏得深了要哭的,有时候他恶意顶进去那声音突然婉转哀啼,像是催人发情的曲子,沉祁阳天灵盖都麻痹了。
“真想弄死你!”
他眼眸发红,吻又再一次回到她唇上。
手扣着她的臀部,抽插变得又快又猛,肉棒拖着穴肉往外拽,又狠狠陷了进去。
反反复复就跟捣浆似的,密密麻麻的肉体拍击声一时之间竟要越过窗外的烟花,飞溅的汁水早已捣成了泡沫,糊在穴口和阴茎根部。
“小穴好会吸,是不是天生就来勾引弟弟的,干多了还会喷水。宝宝你看,它好舍不得我出去...”
他声音沙哑,恶意抵着她花芯研磨,缓抽深插,穴肉附吸在棒身上被反复拖拽。
真的好胀好酸。
“别...别玩了...”
连织受不住他这样的淫乱,脚跟踩着床单乱蹭。
肉棒反复进出摩擦间穴口无限收紧再收紧,可如何都阻挡不了硬物在小穴深处顶刺,好几次甚至撞开花芯顶到最深处。
沉祁阳马眼顿时一麻。
他倏地停了所有动作,埋在她颈窝大喘气。
这是他们的初次,他绝不会愿意就这么草草结束。沉祁阳撩开她额前的湿发,吻从她脸蛋游离到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