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酒下喉,连织脸转向另一边散热。

然而发红的耳廓在沉祁阳视线之内,正晶莹发着热,再往下是贴身裙包裹的饱满。

沉祁阳只一眼便匆匆挪开,手也收回。

整杯酒下肚,灼灼辣意在喉咙里肆漫开。

*

回去的时候连织坐的是沉祁阳的车,她本来在等刘昊勤来接她,然而南四环跑北四环起码得等一小时,她又没有摇到自己的车。

连织也能屈能伸,主动搭沉祁阳的便车。

车窗降下,温热的风灌进法拉利里,速度过快了,连织有些想吐。

“你慢点行吗?”四杯白酒下肚,她脑袋晕晕的。

车窗倒映着男人黑亮的眼,他嗤笑了声。

“坐别人的车要求那么多?”

他玩车习惯了,跑车也当赛车开,更何况夜晚的京城畅通无阻。

话虽如此,沉祁阳握着方向盘,缓踩油门。

然而毫无反应。

他再试了两次,依然如此。而此时车子飙上高架桥,已经达到了120。

沉祁阳猛地看她一眼。

“怎么?”连织察觉出一丝不对。

可所有那一秒的刀光戾意,随着眼皮垂落掩盖在了男人眸底,车窗灌进来的热风依旧。

沉祁阳脸上的轻佻依旧,漫不经心道。

“会讲笑话吗?”

连织:“?”

“搭车费,说个笑话来听听。”

我讲屁哦。

连织嘴唇动了动:“你知道皮卡丘站起来变成什么?”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