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才说这些话是不是在试探我,怀疑我和另外一个男人有奸情?可我根本就不知道霍尧是谁!”她生气道,“那根项链也是我在地摊上随便买的,我转头就不知道扔哪里去,你怎么能那么想我呢?”

陆野凝视着她的眼眸愈发幽深,那目光像是看穿了她的把戏。

他微冷的眉眼里是她从未见过的理智,微掀薄唇。

“真是地摊买的?这东西可以验货。”

连织这次是真的吓到,害怕他真去验。

嘴唇哆哆嗦嗦间她变戏法似的眼泪说来就来,珍珠串似的在下巴上滴落。

发红眼尾像是被欺负的小动物,就想转移转移她的注意力。

大抵他终究不舍得她掉眼泪,手掌抚过她眼尾。

“怎么又哭了?”

“你怀疑我误解我!”她控诉道,“你看到个背影,抓到个类似的项链就觉得我做了对不起你的事,你好过分!”

“之前还有女孩子追你,当着我的面给你告白我说什么了嘛,你这个坏蛋!”

她说着去咬他的嘴,发狠往死里咬那种。

心里却一阵后怕,她太不谨慎了,他们同住一个屋檐下,哪怕藏进马桶盖里都不安全。

淡淡血腥味充斥着两人口腔,他唇被她咬破了。

陆野也任由她咬,深黑的眸子近距离地盯着她,仿佛深夜下的湖泊。

“真不认识?”

这次是问句,声音也温和了不少。她忙不迭地点头。

“不认识。”

.....

出乎意料,陆野没再揪着这事。

连织尤记得上次骗他时引发的愤怒,这个男人在她这是丁点都揉不得沙子,这次却轻飘飘揭过。

她一头雾水。

晚上情事上男人一改往日的快刀阔斧,将她摊煎饼般的霸蛮和激烈,就小道炖文火般的折磨她。

湿汗浸遍连织每一寸肌肤,她额头碎发凌乱,抓着的床单的手反复拧紧,又无力松开。

极致痉挛般的痒意让她香腮透赤,热汗淋漓,陆野伏在她身上,起起伏伏间眼神黑沉得近乎肆意妄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