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沉祁阳又算什么?

为什么宋亦洲都知道的事却瞒着他,说爱他真假又有几分?

燃起的火焰瞬间在他嗖嗖心底烧了个窟窿,吹进来的风嗖嗖作响。

沉祁阳手陡然松了:“别用这种语气,也别搞得你好像很了解她。这是我和她之前的事,轮不到你个外人来插手。”

他手指指着宋亦洲的时候,嘴角陡然提起一个弧度。

“还有,以后你再敢派人进山庄,别怪我把他脑袋拧回来送你。”

沉祁阳说完就上车离开,车头哪怕撞得稀巴烂也不影响他的速度。

宋亦洲在原地站了片刻,看他这样,沉家大概其他人还不知晓。

他悬着的心放下大半,上车时打给连织她依然没接,他吩咐司机。

“跟在他后面,不用太快。”

*

霍尧:“我也有话问你。”

“什么?”

她纳闷看去,才发他眼眶微微充血,眸光自始至终在从上到下端量着她。

“郑叔断气的时候,你在他跟前?”

连织脑子嗡嗡作响,男人冰冷的视线直入她眸底,连着后颈都跟着发寒。

她立即否认:“当然没有,你在想什么?”

霍尧又问:“你早知道孟礼贤是我亲生母亲,给郑叔传信的也是你?”

“什么意思?”

连织牙齿不受控制地打颤,他为什么会怀疑上她,录音设备被截掉的半小时发发生了什么。

霍尧也不在意她有没有回答。

他只是问,声音却越来越哑。

“一年前我在伦敦想杀霍企山那次,也是你提前给他通风报信?”

连织呡紧唇:“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放开!”

然而手腕无论如何都挣脱不出来,他陡然用力,连织被带得扑向他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