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家对郑邦业各种的新闻压得很死,但绝对拦不住四面包抄。

网络是把双刃剑,很多特殊敏感话题一经发酵推动,便足以上面的人自顾不暇,甚至载舟自覆。

等沉祁阳挂完电话,汪唐犹豫道。

“大少爷,这事警方若长时间查不出什么,自然就不了了之。”

“长时间是多久?”

沉祁阳侧目看他,“刘家为了个公道限制别人我管不着,但骚扰沉家人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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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氏集团六十九层办公室。

交由国外媒体需要发出去的东西之后,宋亦洲站在窗前,阳光自微阖的百叶窗照进来,也照进他若有所思的眸底。

一个生前毫无败绩的律师,按理说该是谨慎成什么样?

那天郑邦业只身前往,更多是去找连织求证,但作为律师的职业敏锐,既然有此猜测,必将有证据去推动他有这样的怀疑。

宋亦洲坐回桌前,敛眉不由得开始深思。

她说郑邦业在她拒绝出国之后,准备将电话打出去时却被她拦截。

郑邦业要打给谁?沉父?

说出她并非沉家之女必得提供相应的证据,不然何以让沉家信服?

郑邦业如今电脑上的一切文件都被销毁。

假设,假设这个电话打出去了,他去找沉父的路上,必定有具象的证明来佐证他的论点。

可以是纸质文件,也可以是录音....

宋亦洲目光不由得再次转向桌旁的杂志,英国《星期日报》,扉页是关于郑邦业的全英文采访。书中洋洋洒洒记录着他这些年的赫赫战绩和优秀习惯。

里面有段直译过来相比起阅读,他更喜欢记录。宋亦洲如雾霭的眸子沉沉盯着这行字,突然拨了个电话过去。

“若是有任何不明信件寄往沉家,你帮我盯着。”

晚安明天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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