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继而弯起嘴角,挑眉:“所以我是那只狼?”
“难道你不是?”
沉祁阳眼眸骤然暗了,灼得连织咽了咽喉咙。
“好像十分钟”
话没说完,她的唇就被沉祁阳封住。
男人几乎是在用唇舌侵犯她,扣着她的后脑勺肆无忌惮地吻,连同她的呼吸和津液一起卷走。
连织根本招架不住,身子几次往下滑,腰肢都被沉祁阳勾起来,鞋甚至踩在他斜面上。可沉祁阳吻得太疯了,她跟摊软泥似的,人已经被沉祁阳抱到大床上,被子一盖两人在密闭的空间里呼吸交织,嘴唇厮磨。
“十分钟到了!”她要推开他,“快滚!”
“还有三分半!”沉祁阳气喘吁吁,又在她脸颊吻了两下。
有些痴迷这辈子找不到源头,碰上她之后他就从没有清醒过,也不愿意清醒。
他喃喃道:“不知道有没有什么药水能把人变小,想把你踹进兜里带走。”
“想得美!”
她去掐他腰,沉祁阳闷哼一声,低头吻上她。
她起初要躲开,总有一股理智拉扯着让她不敢在公共场合和他太亲密,可周遭黯淡的光线下,彼此呼吸和面庞交织,哪里也都是他的味道。
连织身体潮湿,跟从心理抱紧他,嘴唇开启,彼此亲吻。
有低低的声音从她鼻腔里发出来,沉祁阳呼吸很重,喉头也不住往下滚。
再亲得出事了,沉祁阳埋在她颈窝平复,声音哑得吓人。
“昨晚去他那干嘛了?”
“做笔录。”
“就做了个笔录?”
“......嗯。”很明显不止做笔录,连织呡了下唇。
“小骗子!”沉祁阳声腔里有股咬牙切齿的意味,他低哑的声音送进她耳朵里,“是他吻得你舒服,还是我吻得舒服?”
有源源不断的热气随着男人这一问挟裹着连织。
拜托谁会思考这种问题啊,她要炸毛似的。
“十分钟到了,肯定早到了,沉祁阳你别想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