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指钻进男人黑发里,随着他牙齿磋磨过奶头钻得更深。
如同春雨般的激荡穿透了连织身体各处,她不由自主抱住男人的脑袋,像是要更深地把自己送上去。
叫声好大。
她模模糊糊睁开眼,才想起这里是警局,是他的办公室唉。
只要想到在这样尊严的地方做这种事,便有股诡异的兴奋拉扯着连织的神经,小腹一股水儿流了出来。
就流在他隔着牛仔裤覆盖在她私密处的手掌上,潮潮的,湿润润的。
他肯定感觉到了。
陆野支起手臂看她。
微薄光线里,他眼睛黑得能滴水,淬出的欲望吓人得紧。
连织欲火焚身,正静等着下一步,他却拉起了吊带,咬出湿痕的两团浑圆被重新包裹住。
陆野抱起她往书桌后走去,台灯亮起。
她坐在他腿上,眼见他从桌后抽出一管药,心无旁骛往她胳膊上涂抹。
连织:?
??
她眼咕噜一动不动地盯着陆野。
目光这么灼人,想忽视都难,陆野握着她的脑袋往胸膛一摁,涂抹淤青的动作却没停。
连织用力地咬住下嘴唇。
狗男人,装模做样是吧,谁不会。
要不是他跨间轮廓明显,正贴着她的臀蠢蠢欲动,她都以为他清心寡欲了。
胳膊上的伤口涂抹完药,陆野检查了一圈,低头问她还有没有哪疼。
“有!”
“哪儿?”
“这里呀。”
她的小吊带背后有拉链,随着手指拉到底,蕾丝吊带垂落到陆野腿上。
两团高耸的绵软,还沾着湿痕和淡淡的粉痕,暴露在两人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