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能说?”

连织不愿意再被蒙在鼓里,对视间两方不让,汪唐不可能违背她。

“大少爷得知东南亚很厉害的一位杀手在前几天入境,得到的命令是杀了目前正在调查贪污案的方检,如果能得手,连同警察局长一起...”

汪唐没再细说,道,“大少爷请人,是想除掉这位名叫丹披的东南亚杀手。”

连织一愣。

“这个杀手是谁请的。”

“很有可能是周委员的大公子周新成。”

连织没再说话,如同脱力般坐在凳子上。

刚才朝沉祁阳开了那一枪此刻回击到了她心上,连带着她的骨髓,手指,甚至血液都麻痹般。

疼痛和眼泪一起回涌。

她误会他了,她误会他。

她认定他就是要杀陆野,甚至确定他有那样的歹毒和心狠,于是进门质问就要拿枪逼退他。

可他不否认,这个混蛋一点不否认。

甚至几句直接了当应承下来,演得明明白白,理所当然,他就要和她作对!

他反正就要和她对着干。

“他为什么不直接让杀手除掉陆野?”

疼痛过后是对沉祁阳的恨,她转头看着汪唐,几乎是不讲道理地质问,“沉祁阳有那么好心要去帮他,他巴不得陆野死才对。他之前陷害陆野都做的理所当然,他有什么做不出来?”

他就是这样的人!

他就是这样坏。

胸口那阵闷堵让连织无法无法呼吸,无所适从,仿佛只有将一切罪名全部安插在沉祁阳身上才能缓解她开枪的疼痛。

可不会,一点缓解不了。

只要想到他在手术室生死未卜,那股压抑在胸口的酸涩直冲鼻腔,她眼眶好疼。

汪唐看她片刻,最终还是忍不住道。

“大少爷没有陷害陆野,只是障眼法。”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