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都很荒谬,却又都有衔接的转轴。所以,或许最终有罪的只是她这一个不慈不爱的恶母、导致乱伦异变的始作俑者。

她湿漉漉着眼睛,在接吻的间隙再次向他请求:“吻我。”她觉得她今天需要很多很多的吻,才能使她忘记一些天崩地裂又无从诉说的堕落罪孽。

他终于微微动容,开始慢条理斯用湿濡的舌回应起来。

他用舌簇拥着她的,并没有显得很急,相反,用他的节奏让她舒缓下来,带着她翩翩起舞。

他的吻带着安抚的力量,干净,淡泊,引领着她渐入佳境。没有色情,没有目的,就像是在品酒。

她渐渐从焦虑中冷静下来,松开了攀住他肩膀的手,毫无预兆地停留在他的裆部,一把攥住。

入手的物件在软硬之间,像是唤起了意识慵懒抬头,却又缺乏足够的兴致没有完全勃起。

这很符合他的描述对她有独特的感应,却又有待启发。

原本她或许需要数日、数十日才能做通心理建设,今天她却意外地想要突破自己,做尽出格的事。

她后退了一步,同时撤回了唇和手,黏腻的银丝在他们口齿间滑落,这才带出了一丝暧昧来。

她微红了脸低下头,眉眼却沉静极了,“我同意了,我想,现在开始。”

而宁睿感觉到下身在她手握住勃发的生命力,像是冬眠的熊被唤醒,核心部位已经撑起了卫星,可惜她手撤得太快,外舱还不够坚硬。

他久违地感到了蛰伏的体内一种名为兴奋的情绪,眸色一深,声音暗哑,“好。”

0086第86章第一次“指疗”(宁微h)

她抬头征询地看向他,“要脱吗?”

他喉头微动,镜片后的目光却冷静得像一个审判者,“要。”

她解开了扣子,衬衣滑下了圆润的肩头,随即羞赧停止了动作,下意识拢着衬衣看了他一眼,不巧跟他对视了。

他的目光停留在她的面部,似乎在留意她的表情,而没有打量她的身体,这让她稍稍放松,解开了胸罩,露出一对饱满而坚挺的白鸽。

她的乳型很漂亮,白皙柔嫩,像兔子,即使不再泌乳,也依旧显得丰盈多汁。

她又弯腰褪掉了内裤。她的耻毛很稀疏,细弱的几根浅棕色,分布在肉丘上方,像是零星可爱刘海一样,稍稍遮蔽了宣软的馒头,却又隐约可见幽密的峡谷。

这是她时隔多年,第一次在异性面前裸裎,更是这辈子首次自愿的情形。

或许是因为急于冲刷沈隐留下的触感,这一切远比她想象的要容易。

她闭着眼睛躺在了床上,墨发形同海藻铺陈,更衬得躯体曼妙玲珑。